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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助理看著樂安寧的背影，想到樂安寧視線飄忽不定及她眼裡的不自信，她目光一冷，嘴角一歪，眼中出現一絲嘲諷。
原來不是低調神秘者，而是草包慫包。
還以為會是有什麼本事的人呢，不曾想，是個花瓶。整個公司費這麼大的陣仗去猜一個人，對方最後竟然只是個繡花枕頭，真夠諷刺的。
於是第二天，關於之前那個“低調神秘高能者”的訊息，再次傳開。
而且傳的熱度，比之前盛傳的“低調高能者”訊息，更大。
意味也發生改變。
洗手間裡，有人神秘兮兮地說：“你們知道麼，總裁辦那新來的那位，好像不是什麼低調高能者，還據說什麼也不會呢。”
有人不確定地接話：“不會吧。”
最後有人吃驚地回答：“萬事皆有可能，怎麼‘不會’？”
還有傳言的升級以訛傳訛版。眾人在食堂裡圍成一團，話題仍是：“據說那人什麼也不會，我還以為是什麼從華爾街回來的金融人物，結果是個棒槌麼？”
旁人冷笑一聲回答：“何止棒槌，據說做事還束手束腳、毛毛躁躁，光會拖累人。”
“這種人是怎麼進來的……莫不是長得特別漂亮，用了什麼特殊手段上位？”
“還是她用了什麼手段威脅了傅總，讓傅總不得不受要挾，讓她進來？”
更有言辭激烈版。
有人在茶水間裡鄙夷地說：“誒，據說那個神秘低調高能者啊，哼，就是個笑話！”
隨即有人附和：“我之前就覺得對方能有多厲害，果不其然吧，欺騙大眾感情，什麼也不是！”
“看你們這一個兩個傳的，現在鬧出大烏龍了吧，真好笑！”
他們曾傳對方多有能耐，如今這笑話，就越提醒他們自己那時有多愚蠢。這件事的存在，仿若成為他們人生的一個恥辱。
恥辱總和羞憤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