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冰點點頭後,又在自己所瞭解到病公子的所有資訊的深處不斷找尋著這個小姑娘的身影,可是最後他還是敗了,因為他沒搜尋到,“病公子的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小姑娘,為何在江湖上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噓…繼續看…”簫拍了拍冰的背脊。
看到這一瞬,段閑情、謝無機、封孤衣三人也無疑不吃驚:這麼一個小孩子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不過段閑情的吃驚在心裡,而不像謝、封兩人表現在臉上。
躲在暗處的所有殺手看到這一幕,也無疑不又向更暗的地方退了一步。
病公子淡淡的道:“小婠,你今天可以收手了。”
“可我才殺一個人,公子。”小婠似乎有些不甘心。
病公子上前一步輕撫著小婠的頭,溫言著,“沒事,今天夠了,畢竟你才十四歲。”
那小婠竟然扭著身子,撒起了嬌來,“可是公子…人家不願意…不願意…”
病公子酒窩浮現,欲要出聲而笑時,居然有人先他一步,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們若是打趣,怕是來錯了地方。”封孤衣走下了佛堂口的臺階。
病公子酒窩忽然消失,他那雙眼睛頓時冷似冰雨的射向大笑著的封孤衣,“你覺得我是來打趣的?”說著病公子反手將身上揹著的檀木長匣解了下來。
封孤衣不笑了,他的目光開始凝聚,向著那個三尺餘多的檀木長匣凝聚。
望著那檀木長匣,簫的好奇心也頓時被勾了出來,“喂,你說他會用哪把刀?”
冰回道:“第一把,也許躲在暗處的那些殺手連第一把都看不到。”
摯海寺的空氣沉重了起來。
段閑情嘴角掛起了欽佩的笑,“呵呵…既是公子,客套話就不必說了吧。”
病公子將目光轉望向了段閑情,段閑情背負著手也走下了石階,謝無機眼光淩厲的跟在段閑情的身後。封孤衣也緩步的走到了段閑情的身邊。
病公子直視著段閑情:“閣下有什麼高見?”
距離病公子十步的時候,段閑情停下了腳步,“姑蘇聽雨樓,病公子,哼…我大概只記得這些了。”段閑情淌著雨水左右挪移了兩步,“我只記得這些,是因為並不瞭解你,也是不想了解你,但我聽說過你的故事,你可能也知道,江湖傳說多半都不靠譜的。”
除了冰與簫外,在這摯愛寺的另一處還有人在窺視著摯愛寺裡的一切,“如今天下生煙,想來他的聽雨樓又該熱鬧了。”
聽到這麼一句,頭領不冷不熱的道:“什麼樓熱不熱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晚這裡一定會很有趣。”
“頭領,我們要不要幫助段先生?”
頭領斷然道:“不必!我們與他們的分工本就不同,何必要再添麻煩!”
“是。”
病公子問道:“所以呢?”
“呵…我一定要瞧一瞧你的第三把刀。”段閑情堅定的說道。
病公子的臉上在雨水沖刷下,已經沒有了表情,“我想你該知道這把刀的,為何也會這麼愚蠢的決定?”
“真的愚蠢嗎?一試便知。”段閑情一邊向後退,一邊道,“謝無機,封孤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