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說話,眼神卻也說明瞭一切。
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是成功地登堂入室了。
進了屋子,在已經確保自己趕都趕不出去的情況下,聶無言倒也還算老實,跟謝西樓聊著聊著天,就非常坦誠地不打自招了。
最終的結果是,謝西樓騎坐在他身上把這無恥的人給打了一通。
聶無言被揪著耳朵,他還是覺得自己賺了,比起自己被趕出去或者是西樓生氣他抱著枕頭要去其他房間睡。
自己被打一頓,可實在是太劃算了。
甚至他的耳朵被揪紅了擰疼了,他也毫不在意,反而看著身上的少年豔麗欲滴的耳垂,舔了舔牙根說,“你可以把我對你做的,從我身上找補回來。”
謝西樓從一邊抱起了枕頭,往他臉上一按,“想得美呢你倒是!”
……
兩人在這別墅住了不短的時間,除了最徹底的那一步,其他的都做過了。
往往的時候都是他們回明城看謝父,謝父並不怎麼來他們倆住的這裡。
可是到底卻總有被抓包的一天。
兩人臨近畢業的時候,各自都有些忙,哪怕謝西樓在嘉南大學保研直博了,也總是有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而聶無言此刻也正處在事業上升期,一開始的小團隊小工作室,在這個時候聲名大噪。
吸引了不少科技和網路公司的億萬投資。
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樣一個本來就是有頂尖名牌大學的優質學生創立工作的團隊,應該有這樣的成就是理所當然。
可是謝西樓卻知道這並不是。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是踏踏實實地走得舉步維艱,商界的勾心鬥角,人情世故總是不少。
每一盞淩晨亮著的臺燈,每一片沾在衣角的露水,每一杯冰塊嘩啦嘩啦作響的酒液……
都是他們前進的證明。
以至於好不容易又完成一個大專案,聶無言再回到別墅,兩人的黏糊勁兒就更大了。
皮鞋後腳剛踏進客廳的門,聶無言就迫不及待的將纖細的少年架抱在手臂上,摁在門板上急不可耐地索吻。
親得少年氣喘籲籲,胸口急劇的起伏著上氣不接下氣。
眼尾都泛出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