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平述,聽不出任何情緒。
聲控燈也在同時亮起。
沐予聲笑了下,似嘲諷,“沒有所謂的撫養之恩,就別用這個藉口來菲薄輕視她。”
那不過是作者筆下的設定。
那不是她能選擇的。
至少,在她沒有覺醒之前,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孩。
“我不否認你們之間有著血緣關系,名義上你確實是她的父親,但這也不是你用來牽制她的理由。”
“總統閣下,如果你是想用這個事實來勸退我,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兩年前你就應該知道,而你也在兩年前就妥協接受。”
“卻是在兩年後出爾反爾,又一次妥協,你的妥協如此輕易,已經變成了言而無信之人,或許你是一個合格的總統,但你的雙標永遠都單方面的用在家人身上。”
“想想對你最後的期待也被你磨滅了。”
他每說一句,都好似刀子在白蔚崢的心間上割裂。
是事實。
白蔚崢無法否認。
“可能你已經遺忘了婚姻法,名義上你和想想沒有所謂的親屬關系,你無法替想想答應任何聯姻。”
時想想的戶口是回歸的時家。
不在一個戶籍上,就算是血親,白蔚崢也不可能強製做主時想想的婚姻大事。
想要讓時想想強制被嫁人,時家老爺子才擁有這個權利。
白蔚崢啞口無言,臉色突然出現了些許落敗之色。
也只是短暫的幾秒,再看去他的表情已經恢複如初。
這位總統閣下向來很會表情管理,內心所想旁人根本無法揣測。
沐予聲卻是笑了,對方這是故意露出這樣的表情給他看。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直到沐予聲離開許久,聲控燈都已經停歇了很長一段時間。
白蔚崢才低低笑了聲,沒有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