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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2陳登父子 (2 / 2)

最愚蠢最囂張最無恥的牛人——聯誰,抗誰,除了要看誰對自個構成的威脅大以外,還得看和誰一起所獲得的長期利益大以及和誰一起所帶來的災難大。這一點呂布沒有看到,陳宮更沒有看到。袁術卻看到了,並且做到。為何這麼說?不得不佩服袁術,並非在於他一開始就清楚自己的敵人是誰,他的高明之處在於他為自己制定的敵人有哪些。袁術原本在南陽好生驕橫,被曹操驅逐,才跑了去揚州,趕走陳瑀,成為揚州領主;與兄長袁紹不合,他北連兄長後方的公孫瓚,並挑撥公孫去捅兄長的‘腚眼’,當然袁紹也反擊,南連他後方的劉表,也教唆劉表去捅弟弟的‘腚眼’;袁術為了對付劉表採取了‘先發制人’的方法,即慫恿孫堅攻伐荊州,可惜的是‘兵王’孫堅不幸掛了,劉表雖恨得牙牙癢,卻只想守著他那‘一畝三分地’;孫堅的長子孫策找到了‘拯救舅父吳景’的理由,並以‘玉璽’為抵押,開始了屬於他人生的事業,在取得成功後趕快在袁術宣佈他那邪惡的藍圖稱帝)前與之‘一刀兩斷’,當然這裡面是含有父仇的那些事,畢竟老父的死間接由袁術造成;陳珪與袁術是‘竹馬之交’由小到大的玩友),李傕、郭汜等作亂時,袁術為我們展示了他自己認為快樂而夾雜著無恥的人生,且還是失敗的,他竟然以陳珪的中子陳應的性命要挾陳珪為他開啟徐州的方便之門。我們不要過多地責怪、謾罵、詛咒陳珪父子這對所謂‘間諜’的所謂破壞行動破壞袁呂同盟),請設身處地為他們想想,假如和你自小交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為了他自己無盡的貪婪,拿你兒子的性命要挾你,要你背叛領導陶謙)、背叛集團陶氏企業)、背叛社會淮泗士族)、背叛國家徐州),你會怎的?做人要將心比心。曹操罰徐州時,袁術又生起貪念想來分一杯羹,但可惜劉備這個外援陶謙的)加入,打碎他的美夢,劉備又接了陶謙的‘座椅’,掌管了徐州,更是毀滅他的美夢,叫他如何可以不‘愛’劉備。與曹操交鋒卻打不過;與袁紹抗衡卻彼此膠著;與劉表交惡卻一個打不起袁術),一個不想打劉表);與孫策結仇卻打不著也惹不起可憐兮兮,隔河狠望),與陳珪絕交卻埋下禍根;與劉備敵對卻打不死劉備),為何說打不死劉備?當劉備在呂布指派下屯小沛,他對呂布首先實施賄賂的手段,然後才去打劉備,這當中所顯示的並非是袁術的聰明,反而是顯示他的愚蠢和底氣不足,更揭示他的對劉實力。事實再次證明,他又錯了。他根本毋須賄賂呂布就可以直接去打劉備,因為呂布有的忙,丹陽兵領導許耽可以和陶謙鬧矛盾,可以反劉備,難道不可以反他呂布?他呂布正在頭疼著處理,袁術不捉緊‘機會’狠揍劉備,反而先去討好呂布,給足呂哥時間去收拾該收拾的,他不愚蠢嗎?且他力量如果能行,有信心,夠底氣,不能去幹或者幹掉劉備。由此可見他不具有能消滅劉備的實力。袁術的鄰居都成了他的敵人,這樣很不成,為了屬於他自己的勝利,他必須將一個人從‘黑名單’裡抽出並拉他落水,他選了呂布做他唯一的聯手物件事實上他也只能選呂布),所以盡管呂布背信棄義,他還是低聲下氣地來向呂布求親。

只是呂布的抉擇——此時的呂布在徐州的根基已有一定,是可以吞下劉備,收複小沛,徹底擁有徐州全域;同時和袁術歃血結盟,共同抗拒西面的強敵曹操。彷彿無論是對呂布亦或袁術都是有利的,因為雙方都絕不能單獨抗曹,聯手似是必然趨勢。陳宮將這一點看得非常清楚,所以力勸呂布‘及早’嫁女。陳珪父子這對所謂‘間諜’也看穿要害,加之那些恩怨事兒才極盡所能挑撥呂布和袁術的關系。但是其實袁術的‘疏不間親’的計略是可以有三著用的,陳珪為我們完全地詮釋了,謹請先撇下陳珪父子的所謂‘間諜’身份。下著:呂布要與袁術達成姻親,就必須先除去或趕跑劉備,才有了‘合格證’。但無論是‘除’或‘趕’,他最終必定與太賊形成全面接觸,同時縮短與曹操的戰線;若對劉備只落得‘趕’,更是又多一個頭痛的問題。中著:即便呂布先送女兒以表修好,難道袁術不可以以其女兒性命挾使呂布不敢動彈,而乘機滅了劉備,爾後和太賊聯手端掉呂布嗎?這難不成不好嗎?上著:即便呂布殺了劉備又與袁術結成姻親,袁術要打誰,不會拉他呂布一起嗎?借糧、借兵、借地等‘借’皆是理所當然,既令自己疲憊,又結怨諸侯;不幫忙嘛,袁術就有藉口,有名義,打他呂布,而天下諸侯們則坐山觀虎鬥。那他呂布到時侯能不死嗎?更重要的是袁術‘不臣’,必為天下所討伐,誰和他站在一起,亦必將為天下所討伐的物件。

不是‘間諜’——往來很多人一味捉住陳珪父子的破壞舉止而為之貼上‘間諜’身份的標簽。其實這是愚昧的!他們所提出的意見何錯之有?難道不曾為呂布的長遠作打算?只不過是出發點‘不軌’而已。況且說他們是‘間諜’顯然是不對的,因為他們從不屬於呂布本部,也從沒有以其他派系的名分正式加入呂布軍,更非曹操所密遣滲透呂布軍的曹方工作人員,他們是徐州士族,是陶謙,也是劉備,更是呂布,更更是將來的曹操為鞏固徐州而必須拉攏的物件。他們只是在選擇對己方更有最大利益性的命題。所以是根本談不上是‘間諜’。

學會適當的‘質疑’——我們今日之‘姓名’不同於古人之‘姓名’,古人是‘姓’即姓,‘名’即名,是分開的,或有‘小名’,如曹操,小名‘阿瞞’。且有‘字’。古人對某人直呼其‘字’或當著某人提及某人時而呼其‘字’是在以下三種情況下才可以的,否則是‘犯忌’,要遭到等級時代的討伐。其分別為:長輩對晚輩、上司對下屬、知交好友。而這裡陳珪當著呂布說到劉備是直接稱呼劉備的‘字’,雖說陳珪年長於劉備,呼‘字’好似說得過去;但其實呂布該當去‘質疑’,質疑有沒別的‘關系’。畢竟劉備曾經在徐州建立過‘人脈’,所以應當多想點。學識合適的質疑是一件好事。

剛入主徐州,因‘不穩’因素而力量受阻,需要劉備為輔,是應當的。但在‘求穩’途中就急於放棄劉備,且還是為了討好袁術,而向這位‘野心家’對徐州的)做出諂媚的舉措,陳宮不但是缺乏忍耐的意志,也缺乏長遠的目光,全為了他可憐的念頭。同時因他與老曹在政治思想上的沖突,而存有‘私心’,因而與呂布有分歧。他的一再向袁術靠攏的做法,無疑對呂布是種精神和心態的‘背叛’。當隨著呂布喊出‘陳宮誤我’之話語時,他對陳宮的信任再一次下降了。且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是陳珪陳登父子倆終於走到了呂布的身旁,成為了呂布面前的另一謀士,甚至是更受信任的謀士至少比陳宮)。

《三國志》:術怒,與韓暹、楊奉等連勢,遣大將張勳攻布。布謂珪曰:“今致術軍,卿之由也,為之奈何?”珪曰:“暹、奉與術,卒合之軍耳,策謀不素定,不能相維持,子登策之,比之連雞,勢不俱棲,可解離也。”布用珪策,遣人說暹、奉,使與己併力共擊術軍,軍資所有,悉許暹、奉。於是暹、奉從之,勳大破敗。

《九州春秋》:術用河內張朇之符命建帝號。怒布反複,使韓暹、楊奉與大將張勳攻布。布召其眾議。宮曰:“徐州之禍,乃陳珪父子諂媚朝廷,移禍將軍。可取之首獻袁術,其軍可退。”布責珪父子,珪笑曰:“何如是之懦也?賊臣雖眾,不足介意。子登有策,徐州可保。”布謂登曰:“君計何處?”登曰:“暹、奉有元功於國,因懼曹操而走,暫依於術;術必輕之,彼亦不樂為術用。將軍可尺書結為內應,共擊破術,建功於天下,此時不可失也。”布曰:“君須親至暹、奉處下書。”登允諾。

——雖然看似有兩個版本,但內容相差無幾,確切的說與前上所說相同。

‘卿’、‘君’之親密——在古代除了稱呼別人的‘字’表示到雙方的親密程度或對被呼‘字’者的信任外,稱呼‘卿’、‘君’二字也是同樣的道理。從這裡我們已經可以看出呂布對待陳珪陳登父子的信賴已非比尋常,從‘召其眾議’已經有陳珪父子可以參與到決定企業的重大會議,到陳宮提出所謂解決方案還是討好袁術),並將‘禍端’指向為陳珪父子引起的。但其實陳珪陳登父子對呂布從來只提出‘建議’,當中確有‘引導’手段,不過最後的決策人終歸是呂布。所以陳宮的做法無疑是錯誤的,等於‘變相’責罵呂布。呂布當然是不爽的。陳宮絲毫不懂得分析事情,也不懂得說話的藝術。陳宮錯誤地以為是呂布的錯誤是由陳珪父子影響並造成,錯誤地以為兩顆人頭就可以平息袁術發起的戰爭,錯誤地以為只有討好袁術、聯合袁術才是呂布軍最好明天的出路。在決定企業重大命運的會議上,他提出的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或處理目前問題的最有效、最準確、最合適的方案,而是提出‘低頭、認錯、認輸’之方案,他從來沒有明白他的主公呂布何許人也?在這種沒有到最後絕境的情況下布哥哥怎麼會去‘低頭、認錯、認輸’,這無疑是再一次一把掌拍落呂布臉上。他怎麼能高興?所以呂布對他更不爽了。

陳宮依舊保持親近袁術的作風,往往從這一點上出發,不懂得看清事情,不懂得說話的藝術。這次的計策不僅不如陳珪、陳登,且使得自己在呂布心中的信任度又一次下降。還是大幅那種。從5、6材料中我們可得出一個結論,每個人固然有屬於自己的思想觀念簡稱‘念頭’),它既是一個‘助人’前進的東西,但同時也是‘害人’覆滅的東西,至於如何把握度數只能由自己綜合多方面去好好衡量衡量了。

九州春秋》:布徵太賊臧霸不勝,引還下邳,後暫相和。布喜,設宴以慶。每當賓客宴會之際,陳珪父子必盛稱佈德。宮不悅,乘間告布曰:“陳珪父子面諛將軍,其心不可測,宜善防之。”布怒叱曰:“無端獻饞,謀害好人。”宮出嘆曰:“忠言不入,吾輩必受戮矣。”意欲棄布他往,卻又不忍,又恐受人嗤笑。

自招討厭——陳宮的被信任度大幅下降的‘惡果’終於出來了,現在的呂布用上了“怒叱”。這其實不能怨呂布,上一次你要用別人的人頭退兵,別人用妙計幫我取勝,這一次你又毫無跟據地說別人不好,別人最多也就是拍拍我的馬屁而已!陳珪父子目前來說是呂布的大功臣,又看不出哪裡不忠,所以陳宮此次進言實在沒有必要。且此刻的呂布對陳宮並不再像以前那樣信任,甚至多了些討厭。

虛榮心作怪——陳宮背叛曹操的動機總體來說其實有三個:其一、對待士族之處置,如九江邊讓;其二、罰徐州,曹操奉行‘圍而後降者不郝’政策,並一直貫徹,至徵馬超時再次發生後方騷動事件後,因程昱之進諫才終止這一政策;其三、有大志,要做第一謀士,但隨著曹操身邊的新參謀之程昱、荀彧、荀攸等相繼崛起,其地位受到極大的動搖,也開始被‘架空’。三者迸發才造就了他的‘背反’。同理,陳宮在逐漸失去呂布對其信任後,地位再一次遭受動搖,於此也並沒有與呂布好好的進行溝通,再一次感受到失落的他,心境泛起動蕩,‘不忍’並非怕呂布沒有了他會‘兵敗如山倒’,而是不想再一次拋棄曾經擁有的高階謀士職位。他恐人嗤笑在於他懼怕離去後的從頭再來會遭遇失敗,這是其‘心魔’發作所造成的矛盾。

呂布雖徵太賊不利,但起碼最終是博得個‘暫相和’的階層。滿心歡喜地慶祝是必然,陳珪父子的‘贊德’手段無疑是‘潤滑劑’,更讓呂布爽呼呼,況且他們又是解救上次呂布軍危機的功臣,你陳宮提了狗屁意見,又將贊賞我的人說成為‘心懷不軌’。你說陳宮不愚蠢嗎?他絲毫不懂分析目前的形勢以及不懂得‘察言觀色’。他做人難不成不失敗嗎?雖說陳宮是心懷大志的人,但同時他也是功利心極重的人,‘不忍’二字正正揭示著其心底裡那虛榮心在隱隱作怪。

陳宮未能自控‘念頭’,受之左右,使之不適應決定企業的走向,造成戰略上、計策上等諸多錯誤,又不善於察言觀色以及說話所需的藝術,以致於越發失去呂布對他的信任。

後說:經過如此幾番,陳宮嚴重失去被信任,甚至遭到討厭。陳珪陳登父子抬頭並受到寵眷。陳宮是否從此往下坡走?呂布目前的輝煌能繼續發揚光大?陳珪陳登父子在往後的鬥爭中又起到怎樣的決定性作用?敬請留下一部‘夢魘下邳’。小榮將為你繼續解說,帶你重遊歷史真相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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