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長指抽插間次次碾著敏感點,使腸道泌出愛液,沒一會便沾濕了男人的長褲。陸嶼插進去兩根手指,xue裡水液泛濫,發出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他在男人手指粗魯的操幹下,手中的套弄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陸嶼又加了一根手指插進去,夾起那塊軟肉反複磋磨,後xue裡越來越濕,腸道一陣緊絞,apha察覺他要射了,便吻上他的唇,堵住了即將洩出口的聲音。
白色的精ye兩次噴在陸嶼黑色的衣服上,肖幀脫力倒在apha懷裡,短促地喘著。他雙腿分開坐在陸嶼的腿上,屁股下頂著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令他不舒服的哼叫,下意識輕蹭。
陸嶼滾動喉結,摁住了肖幀的亂動的腰,咬著牙說:“別動,聽話點,馬上就到家了。”
雖然擋板是有一定隔音效果的,但並不完全壓下聲音。前面開車計程車兵聽的面紅耳赤,時不時咽口唾沫,他家長官的資訊素實在是太具攻擊力,承受壓力的同時還要集中精神好好開車,實在不好受。
就在士兵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後視鏡時,傳來陸嶼低而沉重的聲音:“開快點!”
士兵猛然打了個激靈,腳下油門踩到底,疾馳著駛向目的地。
到了之後,陸嶼急匆匆地抱著裹嚴實的肖幀進了房間。
“怎麼回事?”陳毅跟在後面詢問。
“下藥了,應該是情藥一類的。”陸嶼說。
陸嶼把人放在床上,讓陳毅給他做檢查。陳毅抽了點血,做了個簡單的測試,然後給他打了一劑鎮定劑。
“我先給他打針鎮定劑,看看有沒有效果吧。”陳毅不確定的說。
在等結果的時候,陳毅看到陸嶼衣服上白色的汙濁,輕咳了聲,問道:“你不去換個衣服嗎?”
陸嶼看了眼,衣服上小腹部位都是粘稠的白色精ye,他扯了一條毛巾擦了擦說:“不用。”
萊恩跟盧安緊跟其後,進門後萊恩忙著詢問他家老闆的情況,聽到陳毅說了句沒事放下心來。盧安則抿著嘴,神情嚴肅的說:“抱歉,陸先生。”
陸嶼看著他沉默片刻,然後跟陳毅說:“陳醫生,給他們包紮一下。”
“沒問題,”陳毅看了眼兩人渾身傷痕、鼻青臉腫的狼狽像說:“你們倆跟我過來吧。”
陸嶼走進臥室,坐在beta躺著的床邊,伸手摸了摸他依舊滾燙的臉頰。
肖幀緩緩睜開眼睛,裡面似乎有種茫然無措。陸嶼抽回手,從beta的臉上離開,下一瞬被一隻滾燙灼熱的手拽住。
“你去哪?”這聲音裡似乎依舊帶著不安。
陸嶼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低聲說:“我哪兒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