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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幀注射了鎮定劑後體溫降下來一些,體內的躁動也被壓下,他現在的感受大概就像apha或者oega發情的時候。他昏昏沉沉的,眉頭蹙起,手裡緊緊地拽著陸嶼的手不放。
陸嶼坐在床邊,試圖散發資訊素安撫他,卻忽然意識到肖幀是beta,現在幾乎感知不到資訊素。陸嶼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緒在心中翻湧。無法標記他的無力感在此刻尤其強烈。他以後都不會感知到自己了,但想到治好他的是自己,才令陸嶼感到一絲欣慰。
房門被敲響,陸嶼轉頭看了眼,然後輕輕地將手抽出來,生怕驚醒了肖幀,他給肖幀掖了掖被子,起身走出房間。
“測試結果出來了,就是普通的性藥,對人體沒什麼太大的危害,藥效發揮完就沒事了。”陳毅說。
陸嶼摸出一根煙點上,煩躁的踱步。他年少叛逆時抽煙染了煙癮,在部隊這麼多年,已經戒掉了,偶爾抽一根,但早沒了煙癮,最近事多,抽的有點兇了。
“就是說已經沒事了是嗎?”陸嶼抽了一口後吐出白霧問。
“也…也不一定,”陳毅說,“這個得看個人體質,你知道,鎮定劑只是壓制,沒有根除的效果,如果鎮定劑失效前性藥的藥效還沒有過,那就得再打一針要不然就生熬過去。”
“不過兩者都很傷身體,最好的辦法嘛……”陳毅說到這裡停下了,神色怪異。
這他媽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知道了。”陸嶼沒有深究陳毅複雜神情之下的原因,他把煙在按滅在煙灰缸裡說:“陳醫生,你今天就住下吧,以防夜裡有什麼情況。”
“可以,我倒是沒問題,睡哪都是睡。”陳毅爽快答應。
“讓盧安給你在樓下收拾出來一間房。”陸嶼說完回了肖幀的臥室,陳毅則下了樓。
肖幀睡的不安穩,藥效在他體內折騰,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陸嶼用溫水給他擦幹淨,又下樓接水,哄著喂下去半杯。他原本來恢複了點清明,睡了一番醒過來後意識愈加混沌了。像個小孩子一樣黏人,往apha的懷裡紮。
“難受?”陸嶼摸摸他的額頭,感覺好像又開始有點燒了。
“嗯,難受。”肖幀在男人懷裡說話,聲音甕聲甕氣。
“我下去叫陳毅上來。”陸嶼說完後起身,剛抬起上身又被壓回去。
肖幀穿著睡衣,白色純棉的質感。他的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紅,皺著眉,雙腿分開騎在男人精壯的腰腹上。
“醒了?”
陸嶼下身穿著睡褲,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裸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膛。常年鍛煉令他沒有刻意緊繃身體腰腹處依然堅硬的像石頭一樣。肖幀坐在男人的胯部,屁股上抵著勃起的xing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腹肌上,胸膛上下起伏,神色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