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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裸露著胸膛將肖幀困在狹窄的空間裡,他往後退,後背緊貼著牆,已然退無可退。
apha身上獨有的香味彌漫飄散,肖幀穿過濃鬱的資訊素的味道,找到那一縷來自他身上的味道,那股總是令他臉熱的味道。
他知道陸嶼是故意的,卻無法推開他。他難為情的低頭摸索著陸嶼的褲子,解開西褲的扣子,然後偏過頭說:“解開了。”
“拉鏈呢?”陸嶼低沉沙啞的嗓音鑽進肖幀的耳朵裡,酥麻的癢像千萬螞蟻爬過全身。
他下意識抬頭,看到apha雙眸裡閃過戲謔的笑意後快速的低下頭,粗魯的將男人的拉鏈拉開,露出黑色的內褲。看到陸嶼被布料包裹住的xing器,他腦海中不可遏制的想起兩人之前做愛的場景,那種狂熱的感覺清晰地捶打他的神經,彷彿依舊刻在他的血肉筋膜上。
肖幀心跳的厲害,不想讓陸嶼察覺到他的異樣,偏過頭惱怒道:“讓開。”
apha沒有退開,反而更進一步,過分的將大腿抵在他的胯間,目光停在beta紅透的雙頰和耳朵上,色情的低聲問道:“您的臉怎麼這麼紅?”
肖幀惱羞成怒,只覺得臉上和耳朵上更熱,他沉著臉推著男人的胸膛叫他讓開,卻聽見對方悶哼一聲,然後聲音有些委屈的說:“老婆,好疼啊。”
聽見apha喊疼,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他的傷口,頓時收了力道,故作冷漠道:“你不是憋不住了,等著尿褲子?”
陸嶼笑了笑說:“我沒說是這個憋不住了。”
“你……”肖幀剛抬起頭,眼前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接著唇上便貼上了一雙火熱的唇,他猛然睜大了雙眼,來不及做出反應,apha便離開了。
“現在我打不過您,可以輕易推開我。”陸嶼鼻尖貼著他的鼻尖,低沉的嗓音撥弄他的神經,正如這個男人所說的一樣,他可以輕易的推開他,可是他真的想推開嗎?
肖幀彷彿在心裡丟擲一枚硬幣,不是因為硬幣能給他正確的選擇,而是在丟擲去的那一瞬間,他便知道了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肖幀的喉結上下滑動,手指緊緊攥著陸嶼西褲邊緣吻了上去。理智土崩瓦解,像斷了線的珠子,四散彈落在地上。
唇舌一旦纏上,便像口渴的旅人汲取甘泉一樣迫切。陸嶼輕咬他的下唇,舌頭毫不費力鑽進去,溫柔舔舐溫熱的口腔,他輕輕地回應,顫抖著睫毛,閉上眼睛不敢看自己在陸嶼眼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