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身邊的女人,不管是那個傅如詩,還是他身邊別的鶯鶯燕燕,她都要剪除。
“沈姑娘?你是裴公子身邊的奴婢?出來叫本郡主瞧瞧。”
沈妙貞方才就眼皮子一直跳,果然現在禍事就找上了來,剛才她想趁機偷偷溜走,可門口有兩個小丫鬟守著,說什麼也不讓她跑出去。
鄭五娘想害她!
把她害死了,鄭五娘又能得什麼好處,難道裴家吃了掛落,鄭家就能獨善其身?
她想不明白,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居然叫她追著自己下絆子。
此時卻容不得她多想,只能緊緊心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恭敬的對長樂郡主行禮,做的絲毫不見差錯。
長樂郡主眯著眼睛看著她,如此恭順的跪在下面,仍顯得身形窈窕,黑發如雲,頓覺十分礙眼。
“你是裴公子的奴婢?謝家少夫人能單獨帶你出來玩耍,顯然你不是普通的丫鬟吧。”
沈妙貞抿唇,這個回答,總覺得怎麼說都是坑。
此時,江秀雪道:“回郡主娘娘,臣婦在家中時就與沈姑娘交好,她雖是奴婢卻做得一手好膳食,臣婦貪嘴總是麻煩她給我開小灶,聽聞沈姑娘跟表哥來了西京,甚是想念,這才邀她出來,一道來珍園玩耍一番。”
長樂郡主哼了一聲:“謝少夫人很是能說會道。”
“既然是才華如此出眾的裴公子的奴婢,想來琴棋書畫到底也會一樣,今日本郡主的螃蟹宴,你便湊個趣,彈奏一曲吧,也為大家助助興。”
江秀雪無奈,把人當做樂伎,這是明晃晃的在貶低沈妙貞。
沈妙貞卻鬆了一口氣,只是奏樂為郡主和這些世家女們娶樂,已經很好,她恭順的接過郡主丫鬟遞來的瑤琴,忽視那丫鬟眼中的鄙夷。
正要彈奏之時,長樂郡主居然看向鄭五娘:“鄭家五姑娘去擊缶吧,這有琴無缶,總是沒趣。”
“這……這,臣女擊缶?”
鄭五娘正樂著,沈妙貞這個奴才秧子怎麼配跟他們同桌而坐,可是覺得出了一口惡氣,誰知郡主竟然點她去擊缶,她可是鄭家嫡女,怎麼能像女樂,像沈妙貞一樣,給別人取樂。
“怎麼,五姑娘不願意?”
鄭五娘求救的看向永寧,永寧卻只是低頭喝茶,好像根本沒聽到這事。
她眼中的光熄滅了,磕磕巴巴的應承:“臣,臣女綵衣娛親,郡主有命無所不從。”
她拿著小錘,經過沈妙貞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一曲畢,長樂郡主微微點頭:“也就是尚可,裴公子身邊的婢女,琴藝也不過如此,看來你家公子沒有好好□□你呀。”
“既然謝少夫人說你擅廚藝,你便來給本郡主剝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