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去忙了!”阿師那跑開了。
收拾好了戰場,眾人回宮。
小猴兒他們早就一鬨而散,跑進街道上驚魂未定的人群中去了。
走在平靜下來的帝都大道上,馮闢疆的氣已經消了,他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這時候他看著唐月柔的坐騎,總覺得這匹馬在哪裡見過。
驪龍試探般地上前去,想要和海棠紅打招呼。
海棠紅突然對它打了個響鼻,噴了驪龍一臉唾沫星子。
“它討厭我。”馮闢疆說著,下意識地往身上聞了聞。
唐月柔這才聞到他身上的汗味,但他千裡奔波,有些汗味也正常,她寬慰道:“這不關你的事,海棠紅脾氣本來就大。”
海棠紅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一般,不滿地搖搖頭,要去撞驪龍。
唐月柔撫了撫它的鬃毛,說:“今天它的脾氣尤其大,莫非,是因為玉離春?”
馮闢疆不解。
“它對玉離春有意,可玉離春好像喜歡你的驪龍。”
馮闢疆呵呵一笑,道:“我的驪龍是馬中龍鳳,母馬都喜歡它!”
說著,眾人回到了皇宮,又是一陣忙亂。
幸好高貴妃和冀王妃都沒事,唐徵和冀王放下心來。
一個夜晚,又是一個夜晚,流放的日子不知何時到來,也不知道大獄外的帝都成了什麼樣,她成婚了沒有。
魏儀嘲諷般地笑笑,往事恍然如夢。
圓月西斜,月光透進來,一個影子越走越近。
“世子。”那影子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我不是世子。”魏儀冷冷回答他。
“魏儀。”
“你是什麼人?”魏儀緩緩抬起目光,盯著那人。
“我是漆雕夫人的大弟子。”
魏儀冷笑:“你師父已死,你卻活著,莫非你和我一樣,是唐徵捨不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