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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門打不開了嗎？應該沒有壞吧？”蘋果臉又湊近一點, 伸手似乎想推那個門。
可惜她碰上了溫鈺薇, 從小打架到大的，高三繁重的課業也沒能毀掉她5.0的視力, 對方毛衣袖口裡有什麼東西一閃。
雖然沒看清, 她卻沒有猶豫，退後一步飛起一腳踹到蘋果臉的胳膊上。
那店員猝不及防捱了一腳, 踉蹌兩步都倒到背後的玩具堆裡了。
只一個瞬間, 她彎月一般的眼睛一眨，淚水洶湧而出，“你幹嘛打我？”
溫鈺薇警惕地看著她, 並沒有愧疚，也不打算湊近去扶, 而是往距離更遠的地方退了兩步, “你手裡拿的什麼？為什麼要鎖門關著我？”
蘋果臉終於露出點慌亂的神色，卻也只有一瞬間，“我怎麼知道門為什麼壞了？”她扭著身子按住自己的腰, “我摔壞了，你送我去醫院，要賠償我醫藥費的，否則我就報警了。”
“不用你來, 我替你報警吧，我打了人肯定負責的。”溫鈺薇滑開手機螢幕，跟謝東臨的通話竟然還沒結束通話，湊到耳邊, 裡面傳來巨大的喘息聲。
謝東臨不斷重複，“不要關機，跟所有人保持距離，你聽見了嗎？跟看到的人保持距離？喂？你還在嗎？”
溫鈺薇心裡一揪，“我在，我沒事。”眼角瞟到那姑娘暴起，揮手沖她猛撲過來。
小店不過十多個平米，中間還擺了兩條貨架堆滿毛絨玩具，過道極其狹窄。
溫鈺薇倉促間從手邊隨便抓了東西胡亂砸過去，把能碰到的東西一股腦兒揮刀地面上。
不得不再次說，感謝從小練到大的準頭，蘋果臉被砸中兩次，因為踩到毛絨玩具又摔倒了一次。
溫鈺薇盯緊她的動作，忽然感覺到腦後細微的窸窣聲，下意識就蹲下身，有什麼東西擦著她後腦勺過去，劇痛。
這店裡還有其他人，那個倉庫門。
頃刻間溫鈺薇做出反應，藉著下蹲的姿勢猛撲向還在試圖爬起來的蘋果臉，踩過她的腳踝長腿一跨從她頭頂越過去，從她眼前挪到了背後，下蹲，單手扣住她的脖子。
這時候才看清偷襲的人，也是個姑娘，臉色青白，長發有些油膩，穿一件寬寬大大的過膝毛衣，手裡握著一個晾衣架。
非專業人員？
蘋果臉指尖顫抖，毛衣袖口蜿蜒出一道血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