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胡說,明明就是……啊!”汝氏與人拉扯間,忽然被人推開,然後……她摔在了地上。
蕭南屏雙眸一眯,舉步走了過去,汝氏腦後已是溢位了一大片血水。
“啊啊啊!娘,娘……”商陸笨拙的爬了過去,
伸手碰到血,他又嚇得哭了起來,哭著哭著,便倒地不動了。
蕭南屏見此臉色一沉,冷聲吩咐道:“去請趙大人來,還有,把府醫叫來。”
“是。”天冬應一聲,便跑去東海公主府叫府醫了。
偷偷看熱鬧的各府人,也被這是嚇到了。
怎麼轉眼的功夫,就鬧出人命來了呢?
商海若眉頭緊皺,她也發覺了,動手之人是廉渤。
商陸也沒有死,可能不能醒來,卻是未知了。
蕭南屏看向那名花容失色的少婦,蹙眉問道:“你又是何人?”
那少婦也是嚇壞了,跪地低頭回道:“民婦是商陸的……妻子。”
“商陸成親了?”商海若看了看這女子,又看了看倒地不動的商陸,沒想到他這麼早就成親了。
商蒙牽著狗也嚇愣了,她只是想嚇唬走他們這些人,可沒想要鬧出人命來啊!
暗中的廉渤已經離開,至於去何處?自然是找那位孫仵作去作假了。
蕭南屏派出人沒多大會兒,京兆府就來人了。
趙立這次又是親自來的,畢竟是肅王府前出人命了,說不定死的人又不簡單,他不來,小小衙役可鎮不住這些貴人。
孫仵作也來了,他現在還覺著腿軟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太歲,怎地就總遇上這些人呢?
之前,一個人去找他,他都沒見著是人是鬼,對方給了他一袋金豆子,還有一顆毒藥,問他要錢,還是吃藥?
廢話!他當然是要錢了。
然後,對方就交代他說,有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得了有關心髒的病,受刺激暈死過去了。
然後,就沒他事了。
蕭南屏一見到趙立,便先嘆了聲氣道:“趙大人,麻煩你來這一趟了。這位是肅王的庶母,這位是肅王妃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一大早就來這裡鬧,肅王妃還沒開口說一句話,他們幾個就互撕起來了。之後,一個失手推搡,人就成這樣了。”
一旁的府醫拱手行禮道:“小人已為商公子診過脈,商公子飲酒過多肝肺受損嚴重,才會受點刺激,便這樣虛弱的暈死過去的。”
府醫也是聰明,該說的說,不該知道的就裝糊塗。
也有一點原因,他查不清楚這位商公子到底是中的什麼毒。
因此,也就不敢多嘴惹禍了。
趙立先讓孫仵作原地驗屍,他則帶人親自向周邊各府人瞭解當時的情況。
其中那位禦史大,也看到之前那一幕了。面對趙立的詢問,他如實說道:“之前發生的一些事,的確和威王妃說的一樣,他們一大早來鬧,四鄰都被驚動了。先是他們把肅王妃哭鬧出來了,之後就是商大小姐也來了,她說了幾句話,無非就是他們早已分家各過各的家事。再後來,這位商公子便對長姐出言不遜,帶著辱罵不敬之意。商大小姐一生氣,就向威王妃借了狗要嚇走他們,然後這父女二人就被嚇得要走了。後來威王妃攔住他們剛說了兩句話,死了的汝氏就撲過去和對方拉扯爭執了起來,再後頭……人就被一推,給推死了。商公子見他母親死了,撲過去哭兩聲,也就倒地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