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耷拉著,彷彿有氣無力般帶著秦榕跟秦傾出門而去了。
回到王府玉指玉緋早已準備好熱水,甚至都已經齊全的擺在了赫連君烈的房間。
洛伶驚訝的看著這一切,“赫連君烈,你怎麼知道的!”
赫連君烈不以為意,眉頭一挑,“直覺!”
洛伶汗顏,但心裡卻是一暖,他早知她肯定會妥協回王府而不是丞相府。
算了,也難得去跟赫連君烈糾結,想著便解開了披風,之前的衣服都被扯的破破爛爛的了。
就在洛伶準備去解腰封之時,赫連君烈不知何時出現在跟前,也伸手要解洛伶的腰封,四隻手相碰,洛伶的身體彷彿觸電一般。
洛伶下意識的看著赫連君烈,猶豫了很久才放手,任由赫連君烈解開自己的衣裙。
但就在赫連君烈觸碰到洛伶頸間的肌膚,要解開肚兜之時,洛伶再次猶豫了。
心跳砰砰地,呼吸也變的有些沉重,連空氣都有幾分曖昧。
“別。”
就連聲音都染上了幾分魅惑誘人之氣,可身後之人洛伶卻察覺不到他任何的氣息變化。
“放心,我不會!”
像是一劑定心丸一般,洛伶面色緋紅的放下了阻止赫連君烈的雙手,任由他的雙手時而觸碰著她的肌膚。
但有一刻洛伶卻感覺到身後之人呼吸變得沉重,連那目光她都覺得帶著幾分殺氣。
赫連君烈修長的手指緩慢觸碰著洛伶後背的肌膚遊走,但卻停在了脊背處,她甚至能感覺到空氣瞬間變得冰冷,一如那手指傳來的冰涼溫度。
而那目光有些熾烈的盯著每一寸肌膚,但很奇怪不似以往的那些人染上莫名的令人厭惡的神色,反而帶著幾分莫名的憐惜、甚至心疼。
“這些?”
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停留在被背上的手指似乎都一樣。
洛伶轉頭努力看了一眼後背,又抬起手臂看了一眼,然後看向遠處,帶著幾分漠然,讓赫連君烈分不清她聲音裡面帶著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情緒。
“這些大概是被人打的吧。”
是了,在洛伶重生之後模糊的記憶中,她身上留下的傷痕有深有淺、有重有輕、有新傷也有舊痕。有鞭子打的,有腳踩的,還有掉落涯底的擦痕。最嚴重的便是背後長長的一道鞭痕,還有掉落涯底時被樹枝貫穿的傷痕。
怪老子說那樹枝貫穿的地方在偏一點點,她就徹底沒命了。想來也是她命硬,受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活過來,但若是沒有怪老子只怕自己也不會有今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