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旭狹長的桃花眼裡凝上冰霜，臉色變得陰沉，直接點出方友國的綽號。
方友國聽到玫瑰兩個字時，哆嗦了一下，驚恐的抬頭看向周子旭。
“很奇怪我怎麼知道你叫玫瑰？”
周子旭冷笑問他。
方友國死死咬著下唇，一聲不吭。
“邢醫生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你還真能沉住氣，怕是已經知道他被抓的訊息吧？一年時間沒有進內山，我們找你找的好苦。”
周子旭從他的神情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站起來，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本來就身材高大的他，站起來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朝著方友國壓過去。
“不知道你說什麼。”
方芳爸爸狼狽的低下頭，不敢再和他對視，聲音已經出賣了他，沒有了底氣，帶著慌亂。
“別急，很快化驗結果就能出來，還有你在山上的電臺，我們都會找到的。”
周子旭對他勾唇一笑，明明這笑容看起來很燦爛，很好看，但是方芳的爸爸卻感覺到了絕望。
朝後靠在椅背上，他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s市還有多少潛伏特務，誰是你的上線？老實說出來。”
周子旭顯然沒想就這麼放過他，大手啪的拍在桌上，震懾力十足。
“沒有了，就我自己。”
方友國睜開眼看向他，擺出視死如歸的架勢。
“哈哈，還挺有剛，別以為我們查不出來，這是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周子旭冷沉著臉，目光輕蔑的看著他，養尊處優，賺著國家給的工資，享受著良好的待遇，還搞破壞？
“報告，電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