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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漸漸冒出冷汗,這種可怕的靜謐,反倒不如陸思慧用樹枝抽打,太壓抑了,他像是被周子旭用目光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無處可逃。
“姓名,去內山做什麼?”
周子旭見給他的威壓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聲音慵懶,卻帶著陣陣冷意,讓方芳的爸爸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方友國。”
方芳的爸爸擦了把冷汗,老實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還有呢!我問的是兩個問題,你只回答了一個。”
周子旭坐直身體,銳利的目光像是看進方友國的眼底。
“方芳病了,想吃山上的野味,我去山裡打獵去了。”
方友國咬咬牙,把糊弄陸思慧的說詞又搬出來。
“哦,你打獵用有毒的匕首?身手不錯嗎?我記得獵人打獵不是挖陷阱,就是用獵槍和弓箭,你這用一把匕首出去打獵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周子旭拿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戲虐的看著方友國。
“我又不是獵人,染上毒藥是為了不讓猛獸傷了我。”
方友國還在狡辯,他自我感覺這個藉口不錯。
“是嗎?那為什麼要吃毒藥?方友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的電報我已經截獲了,也知道你們的計劃,坦白從寬,抗拒槍斃,你聽清楚了。”
周子旭把匕首扔到桌子上,發出當啷一聲脆響,方友國眼神一凜,低下頭裝死。
“不肯說是不是?好,你身上的那個玻璃瓶已經拿去化驗,很快就出結果了,那是能製造傳染的病菌,我說的對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