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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采采最後還是憑藉著自己強悍的心理素質把話圓了回來,順便甩鍋:“你還小,不知道——夫妻兩個吵架,絕不只是一個人的問題,我都主動去找他吵了,那問題肯定是出在他身上啊。”
晉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沈采采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教壞小朋友的感覺,抬手揉了揉他的鬢角,頗是生硬的轉開話題道:“對了,你皇兄說過些日子要去東奚山,你要去嗎?”
晉王年紀還不大,因為自小體弱多病的緣故,一直悶在宮裡,聽到這個臉上果然亮了一些,很是驚喜的道:“真的嗎,我也可以去嗎?!”
沈采采看他亮晶晶的眸子,頓時有種被小奶狗萌到的感覺,心一軟便笑著應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只是到時候還得多穿幾件衣服,小心受寒生病。”
晉王興沖沖的:“我得回去列個單子,想一想要帶什麼。”說著,便欲起身回去準備東西,待得反應過來又覺得自己這才來就要走,實在是不大好意思,低著頭摸了摸鼻子。
沈采采見他這模樣倒是覺得很是可愛,索性便道:“那你順便幫我也列個單子吧,算是給嫂嫂幫忙了。”因為沈采采現在還只記得住清墨的名字和臉,什麼事都只能吩咐清墨,現在自然也樂得丟些事情給晉王——反正古代又沒有童工一說。
晉王一下子就有了點身負重任的感覺,鄭重其事的把事情給應了下來,陪著沈采采說了一會兒話後方才起身告退。
等晉王走了,沈采采這才回過頭來接著翻書。她看著上面的字句,腦中又想著自己和晉王適才那流暢自然的對話,心下不覺又了個猜測:其實,每個人的小動作、小習慣、甚至說話的語氣都是不一樣的。可是,她醒來之後,不僅清墨這個隨身侍候的人沒有起疑心,甚至剛剛和晉王的對話居然也沒有出過大差錯。現在想起來,她用的飯菜似乎也都特別的合口.......
還有這書上的批註——如果不是那簪花小楷實在好看,沈采采幾乎就要以為那上面的批註是自己寫出來的了。所以說......所謂的穿越也是有那麼一點關系的?難不成真像是一些穿越小說裡寫的:前生今世?
沈采采隱約確定原主的性格和習慣應該和自己大致一樣,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大體上是不會出錯的,只要小心些或許還真可能把邊上的人糊弄過去——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我喂自己袋鹽”?
當然,這簪花小楷她肯定還是寫不了了,可能還得換個字帖練字了,要不然一寫字準得露餡......
沈采采想了一會兒,深覺頭疼:她從小最怕練字了,也不知道和她一樣性格的原主究竟是怎麼練出這麼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的。不過,換字帖練字這種事倒也不急於一時,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怎麼應付皇帝——其他人倒是沒什麼關系,就怕他看出什麼破綻來。
至於皇帝和原主之前的爭吵,雖然沈采采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原因,但她把自己代入原主的角度後倒是很能明白原主——臉要是看不爽的話,那分分鐘都能找出吵架的理由啊。這麼想著想著,沈采采居然很快就有點進入了狀態了。
恰在此時,殿外忽有太監通報:皇帝到了。
皇帝大約是才處理完事物,忙裡抽空過來看人的,就連身上的明黃龍袍、頭上的金龍冠都還沒換下。身邊亦是沒有太監宮人。
他獨自一人走到榻邊,看著正抱被出神的沈采采,面色稍緩,抬起手搭在對方肩頭,正欲開口說話——
恍恍惚惚進入狀態的沈采采忽然來了點脾氣,氣哼哼的把人的手甩開了,一字一句的道:“別碰我!”
真的是超兇的。
皇帝:“......”
沈采采終於回過神來,臉色微微白了白:她剛剛甩的那一個可是能把老婆全家都給宰了的心機屌啊!殺人見血的那種啊!她深覺剛剛那個進入狀態的自己狗膽太大,不要命了,連忙緩了口氣,嬌嬌弱弱的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肩膀有點疼,不喜歡別人碰,一時口快.......”
真是越描越黑,沈采采不由為自己可悲的口才而感到絕望。
皇帝果然不大買賬,下頜微抬,面部線條微繃。他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反問道:“朕是別人?”
沈采采只想罵人:哄人的時候說“我”,發脾氣的時候說“朕”!怪不得原主三天兩頭的找人吵架,這種欠揍的老公要是換在現代,早就一拍兩散離婚了!
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