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話可不能亂說,這麼大的事情,大哥又怎會告訴我們呢。”李雅玉狡辯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王昊天自然不敢開口。
在這方面,他自認為不及李雅玉。
“據本官瞭解,王昊塵大部分時間都在京城,極少回來,足足六箱的鐵箱搬回來,你們為何會不知情?”
張飛墨再次問道。
但從他的問話當中,好像都沒有要咬死他們的意思。
一時之間,李雅玉也不知道張飛墨到底想要問什麼。
但此時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一切都推給王昊天。
只要她能離開這個衙門,她就有千萬種方法殺張飛墨。
更能保證張飛墨動不了自己半根汗毛。
“大人,我們夫妻二人也不是時常都在王府,不知道也正常,再說了,我若是知道,那肯定會告知大人的。”
越往後說,李雅玉便愈發順口了。
果然,謊話只要說了開口,後面再接下去就容易許多了。
張飛墨沒有對這話有所回應,反倒是冷笑一聲,又從案桌上拿起一塊銀錠,銀子底部官印清晰可見。
“這銀錠上刻著“大順合山十二年賑災專用”的字眼,正是五年前朝廷撥給合山縣的賑災銀兩。對於此話,你們可有任何異議?”
夫妻二人同時搖了搖頭,“沒異議。”
“很好,要是沒有異議的話,那就再畫押一次。“張飛墨拿起驚堂木再次開口。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畫押一次是畫押,畫押兩次同樣也是畫押。
對於他們夫妻二人來講,並沒有任何區別。
反正在他們眼裡,張飛墨是不可能動得了大哥王昊塵的。
他們只需要穩住眼前的情況就行。
這一次夫妻二人沒有任何眼神交流,直接便在張飛墨給他們的宣紙上畫押了。
見狀,張飛墨這才心情很好地揚了揚眉頭。
如果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得逞時的樣子。
甚至還讓季相峰把口供都給他看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
看張飛墨這樣,王昊天與李雅玉當下便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