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昊天這話,李雅玉也來不及深想,當下便點頭道:
“對,確實與我們無關,我們夫妻倆是完全不知情。”
聽到這話,張飛墨瞭然的點了點,倒也沒有做過多的質問。
反倒是朝著一旁的季相峰說道:“剛才他們說的話可有記下來?”
“回大人,都記下來了。”
“很好,那給他們畫押吧!”張飛墨的語氣很淡。
這一番操作當下便將門口處的百姓給看懵了,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暗自罵起來了。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又是一個官官相護的,這世上就不會有什麼好官。”
“可不是嗎?指不定這一切都是做做樣子的,再怎麼樣也是二十萬兩,最後還是落入王府的口袋中。”
“你小聲一點,剛才我們議論得這麼大聲,指不定明日要怎麼對付咱們呢。”
“......”
這一切的話都被許高遠聽了個明明白白。
他沒有開口,但他知道,張飛墨並非是這樣的人。
如果他沒猜的話,他這一招完全就是引蛇出洞。
他的目標其實根本就不是王昊天,而是王昊天身後的人。
“大人,你這是何意?”王昊天看著季相峰給他遞過來的宣紙問道。
“既然你剛才都說了是你大哥所為,那就畫押確認!”
說罷,又朝著季相峰繼續道:“夫妻二人都要畫押!”
話一出,王昊天還好一些,但從小在京城長大的李雅玉當下便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抬頭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張飛墨,腦子裡也在不停的衡量利弊。
“你們這是不畫?那意思是不是說,這些贓款都是你們夫妻二人所為?”
說到這裡,張飛墨又一副瞭然的樣子,說道:
“不過據本官瞭解,這王府大部分也是你們夫妻二人在府,是你們所藏也不足為奇。”
話一出,李雅玉再也不敢猶豫了,老老實實的畫押。
高堂上的張飛墨見兩人已經畫好押了,又繼續道:
“正常來講,府裡藏了這麼大批銀兩,你們倆人不可能不知道吧?何況,我之前可是聽人說過,這銀子你們事先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