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色厲內荏的呵斥起不了作用,宮邪再接再厲,撓在她的腋下。宮小白幾番掙紮,大朵的水花和泡沫從浴缸中溢位來,弄得到處都是。
片刻前幹淨整潔的浴室像打了一場水仗。
他的不依不饒激起了宮小白的脾氣,她猛地捉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翻,翻身將他鉗制在身下。
宮邪一手撐在浴缸邊緣,那裡沾了泡沫,摸上去滑滑的,卻比不過她的肌膚濕滑。
掙紮間,她的臉上也沾了泡沫,讓他想起了在片場,她也是這樣,在一汪池水中,與別的男人嬉戲,還環著那個男人的腰。
他故意忽視,此刻回想起來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白礫的唇湊近她脖子,雖然沒有親上,那樣的距離已經是很近很近。
心念一動,他便不顧她兇巴巴的樣子,把她攬在懷裡,“把你在片場演過的戲,再演一遍。”頓了頓,“不用借位。”
什麼?
宮小白本打算好好教訓他一頓,誰讓他撓她癢癢。可是在他深邃如海的眸光下,她忘記了所有。
目光一點點變得柔和,宮小白鉗制他手腕的力道放輕,“好呀,不借位就不借位。”
她俯身,柔軟的唇親吻在他脖子上。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過了,開拍的時候她在生理期,之後連著幾天晚上都要拍戲,她回到酒店就累癱在床上,有時候洗澡都忘了。他疼惜她的身子,沒有折騰她。
這幾天他去國外出差,昨晚才回國。
算起來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像這樣肌膚相親,一個簡單的親吻讓彼此的心都顫了起來。
吻了吻他的眼皮,感受到他的體溫火速上升,宮小白笑著說,“這才是水中的床戲,恩……高畫質無刪減版本。”
是宮小白先撩撥的,也是她先求饒。兩人的位置換了,她觸手可及的全是他滾燙的面板,浴缸裡的水都沸騰了,不斷隨著動作往外湧。
宮邪咬住她耳朵,低低地喘息,“才這樣就受不了了嗎?我問過了,你明早沒戲。”
也就是說……
他們有整晚的時間。
一瀑青絲被水打濕,有幾縷黏在臉上,宮小白雙頰酡紅,軟軟地躺在他身下,像一朵不甚嬌羞的花,惹人憐愛。
宮邪更加忍不住了。
“寶貝,要知道,我可是非常想念你的。”
帝京的夜晚,是如此的靜謐,又是如此的熱鬧。
——
在帝京拍的戲份到四月底結束,天氣漸漸暖了起來,再也不用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抱著暖手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