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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邪走出了邢天冥的住處,其實,事實擺在了眼前,他都沒想好該怎麼處置他。
其中牽扯到東西太複雜。
惋惜痛心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
宮邪猛一抬頭,看見了不遠處,臺階下,筆直站立的宮小白,光線微弱,她的臉卻清晰無比,她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擱以前,邢天冥犯的錯,他槍斃了他都是有可能的,可是現在,他擁有的東西太多了也太難得了,處理事情不敢那樣極端。
怕折了福氣。
宮邪一步步走下臺階,看了一眼腕錶,現在正是晚飯時間。
“不吃飯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宮小白主動牽起他的手,手指插進他的指縫,變成十指相扣。她轉頭,笑顏如花,“還能幹嘛,等你一起吃飯唄。”
她說得理所當然。
宮邪沒有提內奸的事,宮小白也沒有提起半個字,好像這件事不存在,好像特訓營從始至終都風平浪靜。
這裡離住處很近,宮邪停下腳步,“不去食堂了,回家吧。”
“好啊。”
兩人直接拐了一條近道。
走了一段路,天色完全黑了,夜色沉沉,月色溶溶,撒在灰色的水泥地上,拉長的兩個影子靠在一起。
宮小白特別想說點笑話逗他開心,又覺得眼下說什麼都不合適。
一路沉默到了住處。
屋外的路燈已經亮了,圈了一地昏黃的光暈,暖融融的,冬天也不覺得冷。
“先等等。”宮小白拉住宮邪,兩人沒有進屋,“你……打算怎麼處置邢天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