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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冰窖的門砰地一聲關上,將肖瓊隔絕在外,而宮邪在裡面。
他反鎖了。
任憑肖瓊在外面喊得聲嘶力竭,他理都不理一聲。
宮邪就站在宮小白站過的位置,閉上眼睛,面朝著寒氣逼人的冰塊。
他沒嘗試過在冰窖裡待上數個小時,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透進骨子裡的冷,那種冰刀一般鋒利的寒氣無孔不入。
宮邪站在這裡,腦海中想象出宮小白上午抱著膝蓋蹲在這裡的樣子。
她當時該經歷著怎樣的孤獨和絕望。
門外,肖瓊的手貼在鐵門上,這不是她第一次嘗試這種寒冷,卻是第一次經歷近乎絕望的心傷。
到了此時,她才真正明白,裡面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代替宮小白受罰,他是想跟宮小白感同身受。
他這麼做,比直接懲罰她還要讓她難過。
肖瓊泣不成聲,溫熱的眼淚經過寒氣的侵襲,瞬間變得冰涼,從肌膚上流淌而過,“爺,我求求你了,出來吧。這件事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懲罰宮小白,不該……”
其實,我最不該的,就是喜歡上你。
宮邪沒有出聲。
肖瓊倚靠著鐵門滑下來,跪坐在地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原來,冰窖比她想象中還要寒冷。
他是打算在裡面待五個小時嗎?跟宮小白一樣。
肖瓊抹去了臉上的淚,開始捶打著鐵門。她想起來了,當時她把宮小白關進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捶打著鐵門,而她沒有理她。
果然一切都是報應啊。
“爺,你要怎麼懲罰我都沒有怨言,我求你出來。”肖瓊拼命捶打鐵門,凍得硬梆梆的鐵皮門哐哐作響。
在雜亂的聲音中,宮邪低沉的嗓音突兀地想起,“肖瓊,我記得我上次的態度表現得很明顯,你還在堅持什麼。”
渾身上下像是被凍住了一般,肖瓊整個人都定住了,手還保持著砸門的姿勢。
他……剛剛說了什麼。
他知道她喜歡他,他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