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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小白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裡,縮著腦袋。重新感受到暖融融的氣息,她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我不想說,我現在想休息。”宮小白打了個哈欠。
她不是在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真的很困很累,冷熱交替下,她渾身都軟綿綿的,精神有些恍惚。
宮邪見她狀態不好,不再追問,臉色溫和了許多,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睡覺吧,我去處理點事。”
宮小白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經歷過刺骨的寒冷後,再次被溫暖包圍的感覺太美好,宮小白閉上眼睛不到三分鐘就睡著了。
宮邪揭開了被子,握住她右腳踝,微微抬高。
剛剛給她洗澡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她右腿上有一片淤青,周圍還有些紅腫。
宮邪從抽屜裡拿了瓶紅花油,倒在手心裡搓了搓,搽在她受傷的地方。
藥物刺激得傷處發疼,宮小白不適地皺了皺眉,輕輕地呼了聲痛。
宮邪低聲道,“還知道痛?讓我說你什麼好,半點不省心,還以為留你在特訓營是最安全的,現在看來是我判斷錯誤。你還是待在我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回答他的是一串綿長的呼吸聲。
宮邪嘆息一聲,把她的腿塞進被子裡,擰上紅花油的蓋子,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她這一覺不知要睡多久。宮邪在床邊站了一會兒,見她每隔一小段時間就要動一動右腿,他俯身在她腦袋上揉了揉。
他知道她現在腿很疼,光看腿上的傷就能知道一定很疼。是他無法代替她承受的疼。
宮邪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下,起身換好衣服出了房間,走出大門。
肖瓊站在他門外,一副聽候發落的樣子,她身邊一左一右站著閆左和秦灃。
三人同時看著宮邪,表情各異。
訓練場那邊需要教官監督,邢天冥向來不喜歡摻和這些事,主動去訓練場代替肖瓊訓練特戰隊員。
肖瓊抿唇,美麗的面容帶著絲倔強,就是這種倔強,讓她一次次違背底線,跟一個小女孩計較。也是這種倔強,讓她忘記了初衷,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事到如今,她也只是堵上最後一點自尊和驕傲死撐著,一面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面不肯認錯。
宮邪面上沒什麼表情,“說吧,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