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溫柔很有耐心地舔舐她的唇,細細的感知唇瓣上微小的紋路,舌尖輕挑開她兩片唇瓣之間的縫隙,鑽了進去,撩起滑滑的丁香小舌,輾轉相纏。
呼吸都交織在一起,吹進來的夜風帶了絲絲甜意。
宮邪扣著她的腰,將她拉近一點。
他還能更疼愛她一點點,嗯,不止一點點。
宮小白呼吸急促,絲絲求饒的嚶嚀從唇中溢位來,下午曬紅的臉好不容易恢複成正常膚色,又被他一個吻弄得通紅。
宮邪放開了她。
宮小白艱難的從一片混沌中找回了理智,“你晚上不去訓練場啊?”
“不去。”宮邪攏了攏宮小白腦袋上翹起來的一綹發絲,“我安排了別的教官監督。”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要遲到了,不跟你說了——”
她從他懷裡退開,火急火燎地抓起茶幾上裝著燒雞和醬牛肉的袋子,往外跑。
——
宮小白到了訓練場,明白過來宮邪為什麼沒提前告訴她。
他派來監督新兵的教官是張裕,就是上次在射擊室內,那個“綁架”她威脅宮邪,結果被他擦著耳朵打了一槍的男人。
一見她走過來,張裕大睜著眼睛,在記錄表上找到她的名字,畫上對勾。
“我遲到了?”宮小白不確定地問。
晚飯結束後半個小時是晚間訓練時間。
她跟宮邪待在一起一個小時都不止,遲到是肯定的了。
“小軍嫂,你還真來了啊!”張裕大概是所有教官中嚴厲指數偏低的,他在訓練的時候可不跟現在這樣嬉皮笑臉。
他是覺得,像宮小白這樣的軍嫂,就算想隨軍,也該享受家屬待遇,在教官住所輕輕鬆鬆待著,還能天天見到宮爺。
以宮爺的官職,這樣的隨軍待遇很容易爭取,甚至比這更好的待遇也能爭取。
宮小白沒必要跟著一幫新兵做艱苦訓練。
可人家不僅跟著新兵一塊訓練,成績還比正兒八經的兵都出色,讓人佩服。
轉念想想,其實也能理解宮爺的做法,這麼多年他之所以能成為人人崇拜敬重的軍神,不僅靠他個人的實力,很重要的一點,來自他的嚴於律己,以身作則。
宮爺沒在他面前提過要給小姑娘放水或者袒護,但他認為,年齡這麼小的軍人家屬,他該給予寬容優待。
他盯著記錄表,語氣嚴肅,“沒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