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透著優雅和賞心悅目。
他做飯也是這樣,絲毫沒有她想象中的手忙腳亂,也沒有把鍋碗瓢盆撞得叮當響。
旋開了煤氣閥門,調好火勢,把炒鍋置在煤氣灶上,倒了一點油進去,燒油的過程中,宮邪側目看了她一眼,笑說,“怎麼不吃了?”
宮小白就著水龍頭洗幹淨了手,“留著肚子吃你做的飯。”
狹長的鳳眸彎了彎,宮邪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下。
他抓起籃子裡洗好的油麥菜,沒用刀切,直接丟進燒熱的炒鍋裡翻炒。
蔬菜容易熟,炒了一小會兒便變了顏色。臨出鍋前,宮邪從小袋子裡抓了幾個沒剝的蒜瓣,放在砧板上,用刀一拍,去掉了外皮,留下白白的細碎的蒜瓣。
放入調料,再翻炒兩下就出鍋了。
宮邪推到她面前,“嘗嘗。”
宮小白沒找著筷子,用手撚起來一根,非常沒有形象地仰頭放進嘴裡,燙得她吐了好幾下舌頭也沒捨得扔掉。
“好吃!”
宮邪屈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轉身去炒剩下的菜。
小小的廚房裡,兩人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一個不辭辛苦的做飯,一個不厭其煩的觀看,溫馨又甜蜜。
宮邪打雞蛋湯時,宮小白就站在他身後,伸手圈著他精瘦的腰,手貼在他腹部,隔著一層布料,能摸到線條清晰的肌肉。
宮小白臉貼著他寬厚的背。
他也在太陽底下曬了一下午,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汗水,不過一點都不難聞,是一種讓她著迷和安心的味道。
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宮邪邊拿長勺攪著鍋裡的湯邊問,“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電視上就是這麼演的,老婆在家裡做飯,愛她的老公就會從背後抱住她。”宮小白嬌軟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撥出的熱氣透過布料澆在他面板上,很癢。
宮邪:“……”
姑娘你是不是說反了。
然而宮小白也沒意識到這一點,繼續巴拉巴拉跟他講她以前看過的青春偶像連續劇。
一直到宮邪盛起了鍋裡的湯,她還在講最後男主和女主分開了又複合的事,繞來繞去也不嫌累……
“也不嫌累。”宮邪說。
宮小白無比認同地附和,“就是,也不嫌累。”
“我是說你。”宮邪轉過身,“一直說話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