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婧站著不動,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
女人居多,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一個個穿著黑白相間的僕人裝,裹住凹凸有致的嬌軀,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情趣畫面。
斂了斂眉眼,她柔聲說,“我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霍錆沒出聲,眼神示意了一番,領著她上樓。
他走後,管家心領神會地拿出紅包發給在場的傭人。
感覺到紅包裡的紙幣不薄,眾人都笑嘻嘻,紛紛道謝,“謝謝李叔,李叔真大方!”
女孩子鶯鶯轉轉的嬌聲響徹大廳,簡直有點像聲色場所。還沒走遠的上官婧又忍不住蹙起眉毛。
李叔邊發紅包邊壓低聲音說,“別謝我,要謝就謝爺。”頓了頓,多嘴了一句,“家裡有了新夫人,以後言行舉止都要得當!這位新夫人的身份我不說,你們也應當聽說過,惹了她,有你們好果子吃。都知道了嗎?”
幾位女傭當即撅起了嫣紅的小嘴兒,新夫人瞧著性子蠻溫軟的啊……
“怎麼了,不開心?描得這麼好看的眉毛都皺起來了。”上了樓,霍錆指尖探過去捏住上官婧的下巴,小拇指屈起,在她細嫩的脖頸上磨了磨,聲音低魅略啞。
上官婧舒展了眉毛,聲音仍然溫溫柔柔,好似天鵝的羽毛劃過心間,“沒有。”
霍錆閱人無數,尤其閱女人無數。
女人的萬般脾性他都能輕易探知,這性子單純、根本不會掩藏情緒的上官小姐,他能一眼看透她的內心深處。
低低笑了一聲,他指尖直接挑開了旗袍側邊最上面的一顆蝴蝶盤扣,微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精巧的鎖骨,“因為那些女人?”
上官婧抿唇,不說話。
他原本是什麼樣的人,她不是早就清楚嗎。十幾歲開始就有了女人,此後一直沒間斷過,每次出現在公開場合,身邊總站著不同的面孔,鶯鶯燕燕,環肥燕瘦。
眼下見到這種場面,她應該早做了心理準備。
她不比她們會取悅他,可她們的心卻沒有她的真,一顆真真正正愛著他的心。
心緒百轉,她一時竟覺得無比難過。
霍錆自然察覺,一轉身,將她壓在走廊的牆壁上,看著她的臉。
上官婧微抿著兩片紅唇的樣子,說不出的嬌豔動人。跟宮邪身邊兒那一個是完全不同的型別,那個小丫頭嬌憨可愛,生了那樣一雙妖嬈的桃花眼,卻總露出懵懂純真的眼神,彷彿迷路的小鹿,可她又會在不經意間展露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媚態。
“不高興了,趕明兒就攆走她們。”他還沒完全獲得上官家的信任,自然得哄著這位小姐。
霍錆低下頭,吻住了上官婧的紅唇。
他從不會憐香惜玉,吻得粗暴,毫不留情,手掌在他開叉的裙擺磨搓揉捏,雪白的肌膚登時印上了紅痕。
上官婧很心動,雙手抱住他的腰,閉上眼睛,承受他火熱的吻。
“爺!”嬌嬌的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迸射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