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最後看了一眼秦止的目光。
她下定決心,一定要終止這場比賽。
她的頭垂下,又把桌子上的銀絲匕首拿起來頂鍋。
她開口道:“王爺,你還沒和我說,鄭國惠王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故事呢?”
秦止看著君令儀,本也有些入神了。
此刻他聽見君令儀的話,方回過神來,睫毛輕輕動了兩下。
不自覺好像又想到傷心的事情上去了。
他早已說過,只要君令儀在他的身邊一日,他便好好珍惜這一日,怎又開始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的眉頭微蹙。
耳邊又想起君令儀的聲音,“王爺?”
君令儀的手掌抬起,在秦止的眼前晃悠了兩下。
秦止徹底地回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身子也坐直了,聲音從剛才的撩妹變得理性了許多,道:“史書中沒有記載吳國攻入之後惠王到底是如何逃脫的,但是在齊國的卷宗之中,卻有一卷是惠王藉助在齊國皇宮之時的口述。
傳聞,吳國之人精通巫蠱之術,在皇宮內亂之時,有祭祀在惠王的身上埋上了一枚方向蠱。”
“方向蠱?”
君令儀狐疑。
“對,方向蠱有一對,雌蠱被埋下人的身體之內,只要放出雄蠱,雄蠱便會追逐著雌蠱的氣味兒去需要雌蠱,繼而讓被雌蠱埋下之人無法逃脫,雌蠱無害,但在人身體中不能停留太久,一日之內,必定死去。”
君令儀點了點頭,聽明白了秦止的話。
這東西,應該就和現代的gps差不多了。
她問道:“然後呢?”
秦止的手掌 攥在一起,修長的指尖相互交錯,很是好看。
他繼續開口道:“吳國人自信有了這蠱,一定能招到惠王,甚至自負地讓惠王隨意逃走,待到落霞餘暉落,方帶著雄蠱前去追趕。”
秦止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君令儀的眸子轉了轉,接話道:“結果惠王的馬快,沒有讓這些人追到?”
“恰恰相反。”
秦止搖搖頭,蹙眉開口:“惠王根本就沒有逃遠,他們不過走了半個時辰,雄蠱就有了反應。”
“嗯?”
聽著這話,君令儀的興致變得濃了些。
她認真地看著秦止,迫不及待地想要聽秦止講後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