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說了,那個支票……”
米亦看了她一眼,將支票扔給了她。
……
“總裁,許澤寒最近調查太太的身世很積極,甚至不惜動用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這麼大的動作,必然有蹊蹺。
“我怕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查到的。”
肅靜的辦公桌前,季靖北不說話,石蒙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摒氣等著。
“簡素最近怎麼樣?”
“很安分,聽說明天出院了,估計這段時間許澤寒在查米亦的事,暫時不需要她。”
季靖北冷笑,“如果不需要,那就沒有上次發現假孕那件事了。”
“您是說,這都是許澤寒的安排?”
是許澤寒,也是簡素,都不是省油的燈。
“石蒙,去按照我們之前的安排,讓簡素把訊息放給許澤寒,這一次,給他來個大手筆。”
“是。”一聽到總裁有大動作,石蒙已經激動的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了。
夜裡十點,米亦猛然從床上坐起來,腦袋突然靈光一現。
米亦問鬱蘭素,米凱勝為什麼要突然改口,鬱蘭素的回答模糊不清,有些深意。
仔細想想,她和米凱勝的談話,只有一個人知道,就是季靖北。
米凱勝又是季靖北親自抓到拘留所的,他會改口,就只有一個可能。
季靖北收買了他,或者威脅他。
可為什麼季靖北要這麼做?
不想她知道自己的身世,還是說,另有目的?
門口突然傳來動靜,是季靖北迴來了。
房門被推門,發出細碎的聲音,一絲燈光沿著門縫隙,將米亦疲倦的身影印射進他深不見底的眸中。
他揹著光,身影拉的很長,看見床頭坐著的人,身影一頓。
“還沒睡?”
“等你。”明明是溫情的話,卻透著涼意。
季靖北一聽就知道出了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坐在床頭,大掌一點一點在她的臉上反複摩挲,恨不得將這蒼白的臉色烙進心裡。
“季靖北,我想再見一次米凱勝,問問他我身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