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嶽檸歌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傻笑什麼?”
“我在笑,魏越澤用心良苦。”
姜即墨陡然之間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往前一湊:“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嶽檸歌嘴角抽了抽,這個小舅舅果真是個大大的八卦精。
“我能有什麼瞞著你呀?”嶽檸歌撲閃著一雙狡黠的眼睛,“小舅舅如此八卦,義母可曾知道?哎呦!我倒是忘記了,整個營淄城都知道小舅舅八卦。”
“你別陰陽怪氣地和我說話。”姜即墨垮下了臉,然後道,“我知道我說不過你,那燕舞我也帶著,你若是想她就到雲來客棧尋我。”
嶽檸歌萬分吃驚:“你這樣尊貴的身份你,居然沒有在蕩城搞個別院什麼的?”
姜即墨兩手一攤:“小舅舅窮呀。”
大齊堂堂郡王爺居然說自己窮,嶽檸歌都想一口老血噴他一臉了。
不過對於姜即墨這種人閑雲野鶴來說,在別的國家土地上買宅院那就是閑得慌,萬一被暗殺、刺殺什麼的,還是自己給別人提供了線索。
嶽檸歌往外看了一眼:“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咯?”
“我方才說了我在哪兒,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現在暫時在哪兒歇著,不然我怎麼找你?”
“我呀,被困在了苓郡王府。”
“秦無憂……”姜即墨隨意地掃了一眼嶽檸歌,“那家夥,可沒有法子困住你。”
嶽檸歌顏面輕笑:“那什麼人才有法子困住我?”
姜即墨道:“我此生最佩服的人之一,就是魏越澤。”
“小舅舅,你可真會說話,人大秦的一個王爺你不佩服,倒是佩服自己齊國的將軍,護短呢!”
“我不是護短,只是秦無憂……”姜即墨說道這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是一抹嘲笑:“當年,還是本王將落魄到就連乞兒都隨意欺負的他給送回秦國的。”
嶽檸歌大跌眼鏡:“堂堂苓郡王,居然淪落到被乞兒隨意欺負?”
“那都是陳年往事了,我想當下的秦無憂,並不想別人提及。”
姜即墨雖然八卦,但還是有分寸的。
就像他不會胡亂地評判長公主府上的那些面首,更不會隨隨便便地說當年苓郡王當年的醜事。
他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下嶽檸歌的腦袋:“你好好的,別給我惹亂子,否則在秦國這地界,我一個齊國的閑王,也做不得什麼。”
“我知道,你以為我會一頭撞在南牆之上嗎?”嶽檸歌也站起身,“秦國太子,是什麼樣子的人?”
“君子謙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