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肯定讓嶽檸歌心裡一涼,趕緊心道:“涼涼!你讓我封了武力是不是就是察覺到了危險!”
涼涼窩在嶽檸歌的懷裡道:“的確是很詭異,就在方才我感受到了一股壓迫力,並不能夠確切那是什麼,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小鎮處處都有古怪。”
“什麼古怪?”
“除了這個小姑娘和方才的那幾個拜月教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武者。”
涼涼的話讓嶽檸歌的心更是為之一顫,難道是……
嶽檸歌不敢再往下想了,這個拜月教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憐兒,你是說,你在哪兒找到你爹的?”
“就在邙山的半山腰。”
“拜月教是哪兒?”
“山巔有個拜月教壇,他們就在那。”憐兒恨得牙癢癢,可又無比擔心嶽檸歌,“姐姐,你一個人怎麼去?哥哥現在被人抓走了,你若是再去,豈不是白白去送死呢?”
嶽檸歌摸了摸憐兒的腦袋:“憐兒,你放心,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憐兒又仔細地將拜月教壇的位置告知了嶽檸歌,嶽檸歌道了謝之後,趕緊奔出去,她走的匆忙,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憐兒眼底閃過的一片寒芒。
涼涼有些著急:“娘親,你要去救那個沒禮貌的家夥嗎?”
涼涼還記恨著,魏淵一直說它是蛇,它都不知道告訴魏淵多少次了,它是蜃,不是蛇!可那家夥就像聽不懂似得,簡直煩透了。
“我不去救他,萬一他也被人砍了雙腿怎麼辦?”嶽檸歌奔至了邙山山腳。
她抬起頭來往上看,這山並不陡峭,沿途都撒著熒光色的粉末,在夜間就好似指路明燈那般,也免了她取夜明珠來用。
嶽檸歌道:“涼涼,周圍有沒有武者?”
“沒有任何感應。”涼涼最近力量大增,雖然不至於膨脹身軀,但感知力在不斷地提升,而且對於武者的命門感知更快更準,這讓嶽檸歌頗為欣慰。
她的感知力不好,那就涼涼來湊。
嶽檸歌現在都十分慶幸,當初沒有意氣用事將涼涼一口吞下。
沿著熒光色的粉末往山上走,這幾日並沒有下雨,所以路面十分幹燥,走起來也順當,她沿途十分小心,處處留神,確保不做出任何驚動山頂上人的舉動來。
“涼涼,我可以用武力嗎?”嶽檸歌表示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萬一真的動起手來,她若是不用武力很吃虧。
涼涼探了個腦袋出來,東瞅瞅西瞧瞧,不由得“咦”了一聲。
“怎麼了?”
“我覺得很奇怪,可又說不出哪兒奇怪。”涼涼很委屈地抬起頭來看著嶽檸歌,而嶽檸歌也以同樣的眼神看著涼涼。
還真別說,嶽檸歌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這樣的感覺讓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