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澤冷冰冰地說道:“你倒是同我說說,大半夜的你來魏閥做什麼。”
“我,我其實,你,那個……”嶽檸歌吱吱唔唔了好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她十分窘迫。
要是現在她告訴魏越澤,那夜她其實是想同他說,她的心裡已經接受了他,肯定會糗大了。
嶽檸歌將腦袋垂地低低的,她哪裡會想到那兩個人大半夜居然是為了她的事。
這下誤會大了。
“我說檸歌,方才不還是信誓旦旦了嗎?現在認慫了?”魏越澤挑眉,一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抬起來。
這家夥,臉蛋兒紅撲撲的,看起來就讓人心猿意馬。
嶽檸歌看著魏越澤那張俊朗的臉,忽地捕捉到他眼底閃出的一絲戲謔,登時又覺得不對勁——
該死的,不該是她在審訊他嗎?怎麼現在調轉了!
魏越澤不愧是大齊第一審訊高手!
嶽檸歌回過神來,一把拍掉魏越澤的大手,道:“你這就算解釋了?你憑什麼說你們在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做?”
“你倒是個喜歡追根究底的小妮子。”魏越澤將雙手抱在胸前,“怎麼,要我解釋嗎?”
“嗯!”
“唔,容我想想。”
“還需要想嗎?”
“其實不需要。”魏越澤笑道,“若我對徐如煙動了什麼歪念,你覺得現在我還會孑然一身嗎?”
魏越澤說的在理。
徐如煙和他在一個屋簷下,年少氣盛的時候若是做了什麼越矩的事,魏夫人只怕早就張羅著為兩人籌辦婚事了。
就算徐如煙配不得魏越澤,那至少也是個側夫人,即使這魏閥的側夫人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
對於魏越澤來說,他的一生就該在戰場上,而女人就是解決生理問題的工具,在遇上嶽檸歌之前,他從來不會讓自己有羈絆。
但是現在,嶽檸歌著實讓他割捨不下。
“檸歌,你瞧我這麼可憐,你就笑一笑,別繃著一張臉了。”魏越澤賣乖地看著嶽檸歌,那模樣十分滑稽。
嶽檸歌忍俊不禁,她實在沒有想到,魏越澤堂堂一將軍,居然會對她這個小女子賣乖。
見嶽檸歌笑,魏越澤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這妮子,脾氣不小呢。
嶽檸歌問道:“你平素裡,就這麼哄女人的?”
“開什麼玩笑,我就哄過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