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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滑進她的衣襟,觸及她的柔軟。
他喜歡聽她的動情時候的呻吟,可當下,只有嚶嚶的哭聲。
嶽檸歌很難過,難過地忍不住慟哭起來。
魏越澤鬆了口,一時間手足無措。
他一點點地吻著嶽檸歌的眼淚,很想將眼淚吻幹,可卻發現,他越是親吻嶽檸歌,嶽檸歌就越是哭的厲害。
女人的眼淚,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力。
“好了好了,檸歌,你別同我說狠話了,我不動手動腳了。”
魏越澤就想一個犯錯的大孩子似得,他站在原地,心中已經知道嶽檸歌在生氣什麼了。
嘆了口氣,魏越澤道:“那夜,的確是徐如煙到了我房間。”
嶽檸歌聽到了她所想的,可她又不想聽到實情。
她真的很害怕,怕魏越澤說出那些傷人、無情的話來。
“我不想聽了。”
“你必須聽。”魏越澤氣勢逼人地說道,“我若真的和徐如煙有什麼,這十年來早就發生了什麼了。”
魏越澤道:“她自小父母雙亡,是徐家的忠良之後,所以父親才允許徐氏將其養在魏閥。早年她性子孤僻,有阿淵做伴要好些。我從來都將她當作妹妹,你當我是什麼人,什麼都吃嗎?”
“我怎麼知道你個流氓心在想什麼?”
“流氓心裡想的是你。”魏越澤氣呼呼地說道,然後又松開手來,“那夜,我和你賭完返回魏閥的時候,正好遇上她。”
“她也送上門來嗎?”
“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地聽我說嗎?”魏越澤翻了個白眼。
想他堂堂魏閥昭武都尉,居然淪落到這兒同個小女子解釋。
可要命的是,他並不覺得憋屈。
魏越澤繼續說道:“她是天道院的學生,在武道會上排行一百三十八,實力不容小覷,是以天道院的司業先生都十分給面子。我讓她給我天道院的入學推薦,就是方才給你的一紙文書。”
“大半夜的,你們……”
“我大半夜地同人家說,人家大半夜地將事情給辦了,誰知道有人大半夜的夜探魏閥,也不知道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