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
“只是我覺得都尉會贏。”曹森閱人無數,直覺很準。
嶽檸歌憤憤地在心裡暗道:“死人刀疤男。”
魏越澤無所謂地聳聳肩:“最後一局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他這樣最讓嶽檸歌覺得心裡沒底,魏越澤這個人就像一匹大尾巴狼,隨時隨刻都在謀劃著什麼,此刻如此氣定神閑的,她心裡發怵。
“怕了?”
“哼!”嶽檸歌冷冷哼了一聲,然後對鐵柱道:“發牌。”
她就不信了,魏越澤真的運氣好的爆。
新手難不成還真的狗火旺?
不過事實證明瞭,新手的狗火併不旺。
魏越澤的第一張牌便是黑桃8,已經是最小的了,而嶽檸歌卻是一舉拿到紅桃a,登時喜笑顏開。
曹森哀怨地看著鐵柱,些許不滿。
再這麼下去,魏越澤還不是輸定了?
鐵柱繼續發著牌,神色如常,嶽檸歌早就培訓過他,作為荷官絕對不能夠露出半分情緒,是輸是贏都是莊家和閑家的,和荷官沒有任何關系,這樣才能夠讓人覺得可以信任。
“嘖嘖嘖,紅桃a、k、q!”嶽檸歌興奮地說道,“看來你的運氣是一陣一陣的。”
魏越澤的牌面並不小,三條8,如果再多一張8,就會變成四條,除非嶽檸歌能夠拿到大同花,否則就輸定了。
可梭哈考驗的並不是運氣,而是冷靜的思維、精湛的賭技以及超強記憶力,所以嶽檸歌並不認為魏越澤這個新手能夠贏她。
“還跟麼?”嶽檸歌下意識地問道。
他們兩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章牌是什麼,所以兩個人的心裡都沒有底,暫時也就只有看著牌面來。
“最後一局,若是我不跟,豈不是自己放棄了?”魏越澤微微一笑,將面前的泥碼全都推了出去。
嶽檸歌的臉色忽的變得凝重。
“別說這不是真的籌碼,就是一百兩,我也輸得起。可檸歌,跟我去剿匪,你得想清楚。”
魏越澤的話讓嶽檸歌猶豫了。
可轉念一想,天道院的入學更是重要。
他朝嶽府不能再成為她的容身之所時,只要她是天道院的學生,別說嶽鶴鳴和李滄荷想對付她,就連魏淵若是對她起了歹心,只怕天道院也容不得。
想到這裡,嶽檸歌堅定了點了點頭:“大不了就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