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領著三人走到梭哈的賭桌上,又將嶽檸歌前段時間吩咐他尋人做出來的撲克牌拿出來,更是讓曹森覺得匪夷所思:“這是什麼?”
“撲克牌。”嶽檸歌呵呵一笑,然後又讓鐵柱為他們解釋了一番。
曹森聽的連連點頭,他可從未見過這玩意兒。
魏越澤託著腮,靜靜地看著嶽檸歌,心裡更是覺得嶽檸歌這個寶他撿定了。
鐵柱解釋完了之後,魏越澤問道:“也就是說,第一張牌我們都不能看,只能看後面荷官發的?”
“是。”
“那開始吧。”
鐵柱倒是忠心地朝嶽檸歌看了過去,直到她點了點頭,他才開始發牌。
第一張底牌,誰都看不到,到了第二張牌的時候,嶽檸歌一張紅心k,魏越澤一張黑桃10。
“呵呵,看來我運氣比較好。”嶽檸歌嬉笑著,然後又看著自己面前的泥碼,丟出一塊刻著十兩的泥碼道:“稍微大一些,我也不和你玩太多,就十兩。”
魏越澤倒是不介意她稍微得志,笑道:“我跟唄。”
“你這牌面還跟?”
“為什麼不跟?”魏越澤道,“你是賭徒,我也是,你在賭坊賭錢,我在沙場賭命。”
嶽檸歌嘴角挽起笑容,沖鐵柱點了個頭,鐵柱趕緊又發牌。
不管嶽檸歌給多少泥碼,他都跟,美其名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自然第一局是嶽檸歌贏了。
她贏的太過輕松,更是自信滿滿。
到了第二局,剛剛開出來的牌面也和上一局一模一樣,看的曹森忍不住笑了起來:“嶽小姐,該不會是出千吧?”
嶽檸歌道:“我會出千?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這可是憑真本事。
不過曹森倒是提醒了她一些事,賭場應該要安排幾個老千來壓場子。
只有老千才最懂老千的套路。
鐵柱繼續發牌,可牌面卻越發的對嶽檸歌不利。
魏越澤已經是三張10,而嶽檸歌卻是五花八門的牌面,這一局已經不言而喻。
曹森暗暗地為魏越澤捏了一把汗:“幸好一比一打和了。”
“你這人倒是奇怪,皇帝不急太監急。”嶽檸歌沒好氣地說道,“你是有多想我輸呢?”
明明和他定下口頭協議的人是她嶽檸歌,這家夥倒是胳膊肘往外拐,一心向著魏越澤了。
曹森道:“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