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巨大的響聲讓嶽檸歌身子微微一震,雖然沒有開窗戶,可窗戶紙透出來絢爛的顏色都能夠讓她回想起今夜是什麼日子。
大過年的,她居然身受重傷窩在這個鬼地方。
“檸歌,我萬萬沒有想到還能和你一起過年。”魏越澤的語氣裡面有些興奮。
他忙著收官禤甲軍的事情,卻是忘記了時間。
今夜,是年三十。
爆竹聲、煙火聲此起彼伏,也算是寒冬裡面對他們的一個慰藉。
魏越澤肆無忌憚地抱著嶽檸歌,感受著溫香軟玉在懷,他沒有開窗,這個時候該低調一些。
外面的聲音不絕於耳,魏越澤壓低了聲音道:“檸歌,有些事得趁早做。”
嶽檸歌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一隻大掌便是觸及到她的後背,那塊傷得血肉模糊的地方。
“唔——”
劇烈的疼痛讓嶽檸歌忍不住呻吟了下,魏越澤眸光裡面全是冷靜和沉著,他運足了武力,手掌之上濕漉漉的,不用燈光也能夠知道,那是嶽檸歌的血水。
武力以強悍的速度侵入嶽檸歌的身體,那種疼痛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動手治傷是因為外面的喧鬧能夠掩蓋住嶽檸歌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慘叫。
只是,魏越澤低估了嶽檸歌。
她當年,可是什麼苦、什麼痛都吃了。
嶽檸歌從頭到尾就只“唔”了一聲,也是因為猝不及防。
她哪裡會想到魏越澤治傷的手段這般粗暴,以強制強。
魏越澤武力渾厚,就像夏日的灼灼陽光,讓嶽檸歌僵冷的身子迅速暖和,也讓沉靜的煉血珠沸騰起來,以強勢的力量催動著傷口複原。
魏越澤執行完武力,又探了探嶽檸歌的傷,如果按照這樣的速度複原下去,應該用不了半個月。
汗水已經將嶽檸歌本就狼狽的衣裳打濕,冰冷的衣裳裹在她身上也不是回事。
魏越澤伸手將嶽檸歌的衣帶解開,嚇得嶽檸歌一把抓住他的手,眼底充滿了警惕。
“我又不是色中餓鬼。”魏越澤覺得好笑。
“如果真的想要了你,我早就動手了。”
他是狩獵者,又不是採花賊,他從不屑以強權來要女人。
嶽檸歌還是不放手,魏越澤蹙眉:“你再這樣,我真亂來了?”
這麼一威脅,嶽檸歌乖乖地松開手。
魏越澤將她的衣裳脫下來,然後又脫下自己的外袍為她裹上,再蓋好被子,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他動作極快,不等嶽檸歌開口便是闊步走了出去。
嶽檸歌的話還卡在喉嚨裡面,她還餓著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