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胭走後,金姐對老夫人說:“夫人,這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雖然還嫩了點,但剛才那個度,倒是把握地很好呢。”
老夫人高深莫測地笑:“嗯,是嫩了點,還不太會藏事兒。一聽到我說她是阿雍的朋友,臉都僵了。”
金姐點頭稱是,笑著道:“嫩也有嫩的好,至少不會像那個顧影憐一樣,居心叵測,野心勃勃。”
老夫人不置可否,回頭睨了金姐一樣,手指點點她:“你啊,跟同和一樣,被阿雍收買了,一個個淨在我面前說那孩子的好話,我不聽你們的!”
金姐忙賠笑,見老夫人伸出手來,忙去攙扶她,又道:“我們也不是盲目亂說的,這也是自己看著好才願意說,若是看著不好,少爺再怎麼命令我們,我們也是打死不說的。可說到底,還是要夫人您看著好才行。”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老夫人輕輕嘆了口氣,說:“再看看吧。”
這邊牌局剛散,那邊杜雍坐著車從外面回來,還帶了賀彰和李適回來。他一走進去,林伯便恭敬地走過來:“少爺,您回來了?”
杜雍點了一下頭,環視安靜的客廳,將手中的外套交給林伯,問:“嗯?怎麼這麼安靜?不是說下午老夫人有牌局嗎?散了?”
“是的,剛散不久,潘夫人和萬夫人正在偏廳喝茶用點心,老夫人和陳小姐各自回房休息了。”林伯溫和的說,他個子比較矮,身子也有些佝僂,穿著古式的襖子,就跟舊時代的管家一樣,與丘伯是兩種型別。
杜雍聽罷點點頭。這時,賀彰和李適進來了,賀彰手裡還提著一個小小的保險箱,兩人站在杜雍身後,等候吩咐。杜雍回頭,對兩人說:“把東西拿到書房去,等我一下。”
“好的,先生。”賀彰答道,與李適兩人往杜雍二樓的書房去了。
杜雍轉身,從小廳進去,從另一條樓梯上二樓。先去了老夫人的房間問候,站在門口的金姐說老夫人休息了,便沒進去,轉身往陳胭的客房去了。
他走在陳胭的房門口,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那時,陳胭剛好在換衣服,脫一半居然有人不敲門就進來,嚇得她抱著胸尖叫起來。
“啊……”陳胭瞪著來人,見是杜雍,才停了下來,生氣道,“你怎麼不敲門啊!”
杜雍也是被她嚇得一愣,見她衣服脫一半,還有一半卡在脖子上沒脫下來,忙進來關好門,順帶兒鎖上,才賠笑著說:“以為你睡了,不想吵醒你,結果……”
他看著陳胭緊致的小蠻腰,還有潔白光滑的背脊,笑意更深了。
陳胭被他那色迷迷地眼光看得打了個冷顫,忙把脫一半的衣服穿回去,瞪他:“看什麼看,大色狼!”
杜雍笑著走過去,一把抱住她,柔聲道:“你還有什麼沒被我看過的,嗯?都跟我回家了,還害羞?”
陳胭臉微紅,舉拳捶他,隨即想到什麼一樣,輕輕地嘆了口氣,表情落寞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