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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幾圈打下來,陳胭和老夫人沒有贏多少局,幾乎都是兩個貴婦人贏,可是若要算贏的錢多少,還是老夫人贏最多,輸的都是兩個貴婦人,而陳胭打平,沒贏沒輸。
兩個貴婦人面面相覷,心裡是覺得陳胭故意給老夫人喂牌,可依照她們多年打牌的經驗,卻一點兒也看不出陳胭幾時放水喂牌了,思來想去,只能歸罪於她們倆手氣不好。
“哎呀,要不說老夫人是最有福的呢,這打牌從來就沒輸過,手氣好著呢!你看看我,好像贏了一下午,一分錢沒賺到,反而輸了不少,真是奇怪。”潘夫人攤開自己的籌碼,臉上雖然帶著笑,話卻說得酸溜溜的。
“我也一樣啊,反而輸了一千多塊,我怎麼感覺我一個下午都在贏啊?”萬夫人倒是苦著一張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陳胭坐在一旁不作聲,嘴角卻忍不住勾起,和她打牌,基本就是她想哪家贏就哪家贏,她想哪家輸就哪家輸,職業和業餘的區別,就在這裡。
老夫人瞧了陳胭一眼,也是淡淡一笑,然後對兩個貴婦人說:“玩得開心就好,晚上還有局呢,到時候再贏多點。”
兩人想想也是,晚上杜家還要辦宴會,到時候來的牌友更多,玩得更盡興!
老夫人讓傭人們帶兩個貴婦人去喝茶吃點心,然後招招手,讓陳胭扶她到裡面的小廳去休息。陳胭忙扶著她,進去後,老夫人看她一眼,問她:“我聽阿雍說,你以前在瑪港的時候,也玩過牌,而且玩得挺好?”
陳胭一愣,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她抿了抿唇,覺得杜雍應該不會跟老夫人說這些,況且,她雖然學了一手的好牌技,但非到不得已的地步,從不肯外露,其實極少人知道她會玩牌。
思來想去,陳胭又看向老夫人,這一團和氣的老人沒有逼她,微笑著靜靜等待她的回答。陳胭一抿唇,決定據實以告。
“我很少玩,基本上是不玩。”陳胭搖頭,說道,“我的父親是個賭徒,因為他,我和媽媽都吃了好多苦,所以我很討厭賭博。不過,我很精通玩牌,這個是真的。”
“所以,剛才是你故意給我喂牌?”老夫人笑笑地問。
“也沒有故意,只是猜測著老夫人大概需要什麼牌,但最後能做到什麼程度,還是要靠老夫人您自己的牌技,跟我也沒多大關系。”陳胭不承認,也不否認,只說自己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最關鍵的還是要靠老夫人自己。
這話,即肯定了自己的作用,又美譽完全否定老夫人自身的能力,倒是讓老夫人聽了很是舒心。她點點頭,和藹地看著陳胭,說:“玩了一下午牌,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晚一點家裡要開宴會,穿得漂亮點。”
“好的,謝謝老夫人,那我就回房間休息了。”陳胭站起來,恭敬地給老夫人躬了躬身,便轉身離開,回二樓為她準備的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