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心中焦急,快行幾步。
恍惚間,卻聽到有人喚她名字,“南柯姑娘。”
南柯調轉頭去,卻在街角,見到楓叔。
“楓叔?”南柯心中疑惑,移步街角。
她疑聲說道:“楓叔,你怎麼在這?”
楓叔笑而不語,從身後捧出一束花來,卻是一捧豔紅鬱香。
奔放熱烈,如若誓言,永不凋零。
南柯接過鬱香,楓叔側身讓開,身後有條幽深小徑,抬手示意。
那路與主道幾步之隔,卻似靜謐無聲。
南柯按住心中好奇,步入徑中。
行不幾步,面前有一燈亮,卻是呂烽立於燈下,手捧一束蝴蝶蘭。
淡雅別致,似那溫柔漸近。
呂烽微微笑著。
南柯接過花束。
他又一擺手,示意南柯繼續前行。
南柯心中稍定,繼續挪步。
行不片刻,又是一盞燈亮,花袍燈下抿嘴而笑,手裡一株白山茶。
純潔無暇,一往而深。
南柯剛剛拿住花束,另一角又一燈閃,紅袍兒舉著一束紅玫。
那紅如火,那紅似酒,燻得南柯滿面嬌緋。
就在她接花那刻,小徑驟然燈亮。
七彩燈籠,貫穿全徑,或高或低,璀璨奪目。
而在光源盡頭,有一小臺,臺上有一木偶,真是南柯最愛懸絲傀儡戲。
卻見那傀儡身穿一身白袍,腰懸一刀一劍,朝著南柯作揖,“漂亮姑娘,可快些過來。”
南柯聽得出來,那是書呆聲音,想不到他還有這等手藝。
她便捧著花束,行到臺前。
那懸絲傀儡淩空翻了個跟頭,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根紅繩,繩上系一小鈴。
“給我的?”南柯放下花束,接過紅繩。
傀儡拱了拱手,示意南柯戴上。
南柯便將紅繩系在腕上,揚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