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腫瘤醫院位於靠近緯四路的東側,所以,兩處位置之間的距離並不算遠,大約只有一公里多一點吧?我沒有具體計算過,而平日我不在的時候,都是端木自己照顧蘇蘇。
他每日兩次折返於醫院與老宅之間,還笑稱自己是在鍛鍊身體。但他那時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他只是不放心把蘇蘇交給旁人而已。其實我心裡一直認為,在端木最後的那段時光,蘇蘇才是他的精神寄託,與他相依為命的也只有蘇蘇。”
“謝謝,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經望川垂著頭,視線沒有焦距的盯著面前那頁信紙,“從焦律師透露的資訊判斷,端木所留遺產數額巨大,而且還明確指定了繼承之人。不知焦律師能否透露一下當事人的名字還有資產的具體數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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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望川說著抬起頭,視線的焦點轉向焦自華,“請焦律師相信,這兩個問題很關鍵,是目前這幾起連環案件的主幹資訊。”
焦自華有些遲疑的看向闞勁松,搖搖頭,卻是沒有說話。
闞勁松繼續輕敲桌面,節奏仍是不緊不慢。他看著焦自華,一樣是沒有任何表示。
屋內再次陷入沉默,肖魏收拾好檔案,也是靜靜地注視著焦自華。
過了片刻,經望川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澈,他輕嘆一聲,道:“我知道焦律師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我們也不希望最後不得已走正規的法律途徑。那樣會把我們的良好關係搞得很僵,而且,也會浪費許多寶貴的時間。這樣吧?我說出一個人的名字,若焦律師不表示明確的反對,那麼,我便認為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如何?”
焦自華盯著經望川的眼睛,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終於,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經望川也點點頭,像是無聲地致謝。隨後他低下頭,輕撫著那張薄薄的信紙,再次輕嘆一聲:“羅玉竹。”
經望川的聲音緩慢而低沉,但卻像是一柄重錘敲擊而下,震顫著焦自華的心神。他的瞳孔微縮,愣怔的反覆打量著經望川。
片刻之後,焦自華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他承認,自己的確是小覷了眼前這個年輕人!
“謝謝。”經望川也是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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