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王氏你這是想攪的徽姐兒不得安寧,讓人家休了她才高興?你去鬧,讓滿京城的人見著你潑婦的樣子?”
老太太一句話,就讓王氏停住了腳步。
可她心裡頭,哪裡能嚥下這口氣。
難不成,這惡名就讓徽姐兒揹著了?
老太太看了王氏一眼,吩咐道:“你派幾個人,將事情給張揚出去,就說宋府那通房拿宋家的骨肉算計主母,將徽姐兒欺回孃家了。”
王氏愣了愣,心裡頭有些猶豫。
事情若是鬧大了,宋家會不會怪徽姐兒。
老太太見著她的臉色,哼了一聲,冷聲道:“真要為她好,就派人將此事傳出去。這回若是退了,徽姐兒往後在宋家可就只能任人欺淩了。”
之前退了一步,那是因為徽姐兒只訂了親,還未嫁進宋家。
可如今,既然已經嫁過去了,她相信宋家也是個要臉面的,人家好好的閨女嫁過去幾個月就要休了不成?
老太太想了想,又說道:“還有之前那通房有孕,張氏來府上的事情都放出去,咱們仁至義盡,哪裡都挑不出錯來。”
徐徽站在那裡,看這王氏道:“祖母說的對,那怕夫君一時怨我,女兒也不能任人欺辱。”
不然,往後哪裡還有她的立足之地。
徐徽知道,一步錯步步錯,當初她讓了一步,若是再讓,只會讓旁人覺著她軟弱可欺。
王氏見著徐徽眼中的堅定,不由長嘆了一口氣,吩咐了幾個婆子將訊息傳出去了。
這真是作孽啊!徽姐兒這麼好的媳婦,宋家竟然敢這樣欺辱她。
王氏臉色難看,可看著徐徽紅腫的眼睛,又不好說到她的痛處。
只一會兒工夫,關於禮部尚書宋家的流言就傳的沸沸揚揚,不光是街頭的老百姓,就連世家大族都在議論這件事。
那些見過徐府大姑娘的夫人太太,也一陣唏噓,那姑娘是個規矩的,卻是嫁到了這樣的人家。
虧得還是禮部尚書的夫人,做出這種不要臉面得事情來也不怕被人參一本上去。
宋府
宋安邦指著宋承君大怒道:“不爭氣的孽障,弄出這種事來。”
張氏一見著自己兒子被罵,哪裡還能忍得住。
“老爺也別怪承兒,自打她進了這家門,我只當她是個好的,哪曾想竟能如此狠毒,茹氏肚子裡的可是老爺的孫兒,她眼睛眨都不眨就將孩子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