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達裝傻反問:“什麼什麼情況?”
阮媛“嘖”了一聲:“他倆是不是揹著我們戀愛了……你這都聽不懂,你還是我同桌訊息豬嗎?”
“……你才豬。”
“你豬。”
“你豬。”
“……你小學生啊!?”
“你才小學生!!”
“……”
裴凜在前面聽得一清二楚,撓了撓臉頰,有些尷尬地抬頭。
陸越煬遞給她酸奶:“自己拿。”
裴凜癟癟嘴:“就這麼不想和我扯上關系……”
陸越煬還是沒說話。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款專門以攻略裴凜為目標的遊戲,而裴凜恰好有機會作為女主角打分,她一定會在陸越煬的腦門上寫“不合格”三個大字。
還必須是油性不溶解水墨筆。
描邊。加粗。
她在心裡發完牢騷,進教室前還不忘嘟囔一句:“不解風情。”
這句憤憤不平的話語被少年捕捉,他常年冷漠的唇角忽地彎了彎。
可惜笑意轉瞬即逝,等裴凜坐下看他時,他又恢複了那張欠揍的面癱臉。
冷漠。無情。裴凜腹誹說。
比起沈家把他送到裴凜身邊,裴凜覺得現在的場面,更像是自己被打包送到陸越煬身邊陪讀。
誰家好男人勾引“女主角”用的是一張冰山臉啊!
正經如裴凜,她還沒有開發字母屬性的念頭。
陸越煬的數學很好,初中三年,陸越煬一直有參加集訓和競賽。
有一個數學好的同桌,裴凜本該高興的。
直到這人拿出一摞新華字典厚的習題冊,堂而皇之地要給自己上強度。
裴凜連忙擺擺手:“我這成績夠用了,不奢求走數學競賽的直通車。”
有一技之長的天賦型選手走哪兒都吃香,國內不少院校開設了競賽專項的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