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組織要患者資料做什麼。.
諸伏景光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回憶了下自己這幾天的行動軌跡,確定應該不是自己暴露了,但還是決定之後盡可能地低調行事。.
畢竟他還等著親眼看到組織覆滅的那一天到來。.
等到那時候,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將格拉帕從那個泥潭裡撈出來。.
半幹部級別的成員洗白的標準和過程都頗為嚴苛,如果想要讓她全身而退,他至少需要在公安內部爬到一個擁有更多話語權的位置。.
病房外的警察翻了個身,打鼾的聲音猛地高了一個度,讓沉迷和新朋友聊天的小笠原花終於想起樓下等著的琴酒。.
“不行不行,不能再繼續閑聊下去了,我該走了”
小笠原花著急地往門口跑,走到一般她忽然想起什麼,回頭遙遙對著諸伏景光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他身上的氣息讓她覺得很舒服,回組織之後她可以去朗姆老大那裡找他
諸伏景光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揮手跟她說‘再見’。.
等到女孩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後,他臉上的表情登時一收,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噼裡啪啦地打字。.
半晌,黑暗的走廊裡傳來一聲郵件傳送成功的聲音。.
打鼾的警察翻了個身,睡得更香了。.
“報告大哥,完成任務”
琴酒淡淡地‘嗯’了一聲,接過u盤扔給伏特加,上車前隨口問了一句:“沒發現什麼異常吧﹖”
見到了另一個也在醫院執行任務的組織成員應該不算‘異常’﹖
小笠原花幹脆道:“沒有”
她的話音剛落,副駕駛的門砰地一聲關上,車子發動噴了她一臉車尾氣。.
小笠原花眼睜睜看著保時捷開出十幾米才反應過來琴酒真的就這麼把她扔下了,狂奔著邊追邊喊:“大哥我的圍巾——唔唔唔”
一塊藍色的布從車窗裡被扔了出來,直接順著風撲到了小笠原花的臉上,等她把圍巾扒下來的時候,黑車已經變成了遠處的一個小黑點,一眨眼就看不見了。.
“阿嚏”
小笠原花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倏地打了個噴嚏,這才想起自己的外套還有外套裡的手機都還在琴酒的車上。.
夜晚寒風凜冽,她穿著一件方便行動的黑色緊身衣和運動褲被凍得抖了兩下,將僅剩下的取暖工具繞在了脖子上,選了一塊避風的地方熟練地抱膝蹲在了牆角。.
小笠原花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沮喪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不能再上面加一個聯系監管人的按鈕呢﹖
萊伊大哥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她已經很久不動了,過來接她呢﹖
小笠原花滿懷期待地看著路邊一輛輛飛速駛來又駛去的車,在心裡數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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