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餘初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窗臺上一躍而下,拍了拍手上的灰朝,朝著門外走去。
餘初腳步未停:“我回去睡覺,現在中午十二點半,午休時間。”
譚憲皺眉:“應對之策,你不留下來一起討論?”
雖然餘初級別不夠,但是當年孤身一人來到京都,所思所做,都十分讓人驚豔。
他還是十分想聽聽餘初能不能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想法。
“您太看得起我了,我這幾斤幾兩我自己有數。”餘初背對著譚憲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等你們討論完,把能告訴我的部分告訴我就行。”
她對京都駐點內部多少人員、有什麼裝置、掌握了什麼資訊……一概不知,能討論什麼?
自然是好好休息,說不定有用得到她的地方,也好精神十足的去執行。
葉長謙一看她甩手掌櫃的樣子就想笑:“記得起來吃晚飯。”
“好嘞。”
春困睡起來沒完沒了。
餘初睡醒時,外面天都已經黑了,被當做臨時辦公室的雜物間燈火亮著,應該是兩人還在討論。
幾個鷹者匆匆從臨時辦公室出去,卻也不走大門,藉著牆面一躍就勾著了圍牆,輕輕一翻就翻了出去。
她一個人走到堂前,餐桌上給她留了一人份的飯。
還有一個蘋果,不錯不錯。
吃飯的時候,臨時辦公室的燈火亮著。
睡前,臨時辦公室的燈火也亮著。
半夜餘初起來上廁所,臨時辦公室的燈火依舊亮著。
一直到第二天晚飯,餘初還是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她這才覺察出有些不對來。
這敵在明我在暗,且我方手上籌碼不少,這種傾斜在一邊的局勢,怎麼會商量一天一夜還沒商量出什麼來?
第二天一大早,餘初在堂前堵住了正在吃飯的譚憲。
譚憲這些日子因為休息不足,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他低頭喝著一碗菜粥,焦距有些散,不知道在想什麼。
餘初坐在譚大爺旁邊的位子上,拿了一個饅頭,當中切開,然後在饅頭裡塞了青椒肉絲和豆瓣醬,做了一個中式三明治or京都肉夾饃。
可能是醬放的多了,咬了一口有點鹹。
她端起碗喝了一口米油:“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譚憲回過神來,點頭。
餘初:“是沒有想好使用什麼對策?”
譚憲搖頭。
餘初:“那能說來聽聽嗎?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忙。”
“這次你可能真的幫不上什麼忙。”譚憲放下碗,神色疲倦,“我們如果去祭天臺,必須先一兩日進行佈置。最近全城封鎖戒嚴,只是單單只是人出城還不算特別困難,偽裝,攀爬城樓……總能出去的。現在問題是,許多裝置無法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