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翎赤看著肉夾饃,低頭咬了一口,肉多醬好,味道不錯。
他出生好,禮儀更好,安安靜靜吃完手中的肉夾饃,才出聲道:
“初姐,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嗯?”
“你昨夜說,打麻將二缺一,除了你之外,剩下的一個是跟你同行的那位戲……”
“哐當!”餘初將勺子扣在了碗沿上,掃了翟翎赤一眼,“你是不是沒有吃飽。”
翟翎赤有些懵逼話題的轉折:“什麼?”
餘初將一盅銀耳推到了翟翎赤面前:“你再嘗嘗這個。”
這一次,翟翎赤有一些沒一下的喝著銀耳湯,果然沒有再開口。
食不言。
這一點,餘初十分有經驗,想要翟家的人不要開口,嘴裡有東西就行了。
楚小哥到的時候,餘初和翟翎赤正一人一邊坐著,氣氛友好而疏離。
但是兩人之間,卻透露出那麼點奇怪
他看了一眼翟翎赤,再看了一眼餘初,將自己手中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管事給的木牌,有些老舊,但是很幹淨。”
這個幹淨是指,沒有做過手腳。
她摸了一把牌面,有些躍躍欲試:“既然人到齊了,牌也到齊了,下面可以說說賭注了。”
賭注的討論不過是一種形式。
其實,賭注她早就內定了,為此早上她也忙了一早上。
餘初從內室將東西拿出來擺在桌子上,有帶著圓洞的紙盒一個,裁好的紙條若幹,白水一碗。
每張紙條上,都寫著相應的懲罰方式:
【唱一首曲】
【回答上家一個問題】
【原地轉三十圈】
【出門大喊,我是笨蛋】
……
集真心話和大冒險為一體。
將紙條塞進紙盒,輸家自己抽取一張紙條貼在自己的腦門上,並且按照紙條的指示去做,或者去承受贏家的懲罰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