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平身子一斜,杯子砸在牆上,發出一聲碎響,就如他們的愛情一樣支離破碎了。
廖思平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叫“岳父。”
可惜這位“岳父”也不領情了,“我答應做你岳父了嗎?你怎麼亂叫了,你沒有聽見我女兒叫你滾嗎?你是不是聾了,還是要我趕你走,天底下有你這麼辦事的嗎?”
醫院還有不少護士,路人從旁邊經過,他們都投來異樣的目光,廖思平明白這些異樣的目光意味著什麼,場面已經是十分尷尬了,如果他再留在這裡,只會讓張曉瓊生氣,現在就算他的臉皮再怎麼厚也沒有辦法了,他只好帶著愧疚先離開這裡。
廖思平也知道,他這一次已經闖禍了,他也不知道怎麼收拾這個破攤子。
而張曉瓊直到出院都沒有通知他,有些事情優柔寡斷不好,因為她已經決定和廖思平分手了。
等到廖思平再次回到他們的住處時,發現自己的衣物像垃圾一樣,橫七豎八地堆放在家門口,這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些東西都是被張曉瓊給扔出來的,而廖思平只好默默地收拾東西離開,離開他曾經和張曉瓊在一起的地方。
就這樣,張曉瓊帶著受傷而又疲憊的心和廖思平分手了。
☆、分手後的生活
廖思平和張曉瓊分手的這一件事情,廖思平也不敢告訴自己的父母,雖然是紙包不住火,但包一天算一天。所以他先暫住在歐凱紅的家裡。
歐凱紅也還沒有女朋友,是一個單身漢,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一種,所以他沒有什麼經濟壓力,以前也就是和廖思平一樣花錢大手大腳。而他現在在外面租了房子,廖思平也就在他家住一段時間。
俗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廖思平和歐凱紅兩個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但是不同的是廖思平曾經擁有張曉瓊,而歐凱紅則從來沒有。
把廖思平和歐凱紅比較一下你就會發現,一個有女朋友,一個沒有女朋友,一個成家了,一個沒有成家,一個應該有經濟壓力,一個沒有經濟壓力。所以兩者的性質根本不同。所以廖思平和張曉瓊分手了。
他看著歐凱紅的家,他的衣服,褲子,還有臭襪子,都是隨意擺放在床上,沙發上。桶子裡的衣服都堆得像個小山包一樣,這很明顯桶子裡的衣服沒有洗,而地上還有一些沒有清掃的垃圾……
廖思平使勁打量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還有廚房裡的油鹽醬醋茶也是隨意擺放,毫無規矩可言,看著他的床,還有沙發,實在是不怎麼幹淨,還有油亮亮的被套和床單。這讓廖思平目瞪口呆,讓他覺得,讓誰睡在這一張床上,都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與決心的,還有他炒菜的一條圍裙,也不知道他是多少年沒有洗,或者是沒有用,一直擺放在那裡,反正是油光滿面的。最要命的是整個房間還有一股味,聞著讓人難受。
廖思平看著地上的電飯煲,外表被一層黑色的灰塵所籠罩,當時的廖思平以為這個電飯煲沒有用了,所以沒有人管理。可是歐凱紅將這個電飯煲開啟時,裡面居然還有飯。廖思平看在眼裡,可他也只能是在心裡嘆息不止。
“歐凱紅啊歐凱紅,你看你這麼髒,以後怎麼追女朋友,又有哪個姑娘會看上你?”廖思平開玩笑道。
“這好辦啊!找一個比我還髒的姑娘就行了,這怕什麼嗎?”廖思平實在沒有想到歐凱紅還會這樣大言不慚地說。
廖思平忽然感覺張曉瓊很好,她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清清楚楚,就連看著都舒服,可以說她是一個很好的賢內助。再看看歐凱紅的家,髒兮兮的,兩者簡直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他看著歐凱紅的住宿衛生情況,使他又想起來以前家裡的家務他從來沒有做過,使他深深地感受到“深在福中不知福”的道理。
眼睛是長在自己頭上,只看見別人長得不好,卻看不見自己長什麼樣,所以要給他一面鏡子。
到了飯點,方國順也過來找他們兩個玩一下,這一下三個單身漢都在一起了。
方國順說:“走,我們出去吃飯吧!”
廖思平這兒有點不答應了:“在外面吃飯哪有自己煮得好。”他言外之意就是自己煮。廖思平知道,張曉瓊向來勤儉持家,而他自己以前就是把工資和他們在外面胡吃海喝用光了,沒有管過家裡的事。
即然知道錯了,那就不能再錯下去。
“自己煮就自己煮嗎?今天我下廚,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歐凱紅自告奮勇地上陣。
廖思平看著歐凱紅站在廚房裡,把他那油光滿面的圍裙又穿戴起來,然後又是炒又是切的,看起來還是有兩下子的,可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菜上桌以後,廖思平夾了一塊肉放在嘴巴裡,雖然味道不是特別好,但是因為禮貌不好意思打擊人家,只能忍一忍,把它吞了下去。
若是說炒菜煮飯,張曉瓊從小就做過,她可是很專業的,菜炒得很精細,自然是很好吃了,以前就是把廖思平的嘴給吃肥了,給吃挑剔了,。而現在比起來,張曉瓊和歐凱紅炒的菜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至少廖思平是這麼認為,可惜張曉瓊和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