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遠徵高加索聯盟,埃盧爾親徵,索塞總理軍政,為了保護他的安全,埃盧爾留下了祖魯奧巴和艾德拉諾兩位三階,前者彈壓政敵,後者壓制前者。
作為格林尼治的使者和增援,艾德拉諾本不該如此輕易地接受這種指派的,埃盧爾付出了什麼索塞不得而知,但這份情,索塞卻深深記下了。
士為知己者死,索塞連最後一點矜持都拋掉了,只想為埃盧爾搖旗吶喊,鞠躬盡瘁。
今天的行程就是為了這場遠徵。麥克羅沃的戰報已經在昨天夜裡送到他手上了,他支援調走兩位三階戰力,萬餘補充兵力和軍列也是小事,但他並不滿足,攻略高加索對埃盧爾至關重要,他想做得更多。
就在這時,善解人意的秘書為他送上了軍工廠的報告,祖魯奧巴的武裝製作完成,根據設計,武裝足以讓這位三階奴隸的戰鬥力提升50,這是最好的禮物。
一個排的精銳警衛,臨時安排的行進路線。祖魯奧巴不可靠,艾德拉諾不可請,在政敵環伺的墨西哥城,索塞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安全。
大隊行進到軍工廠門口,議長大人看到了迎候的軍工廠負責人,一個功勳的殘疾少將,坐著輪椅,顯然是不可能上車了。索塞皺皺眉,決定下車。
護衛隊圍護上來,他在擁簇中下車,和這位輪椅少將親切握手。突然,圍觀的人群中竄出兩條巨型獵犬,事發突然,護衛們只來得及舉槍擊斃其中一條,另一條身中數彈卻依然飛撲而起,鋒利的牙齒幾乎要觸到索塞的脖子。
忠誠的護衛隊長反應極快,沉肩一頂,索塞飛了出去,從這一咬下脫離,隊長卻被惡狗咬住了肩胛。整個護衛隊一片混亂,足足花了幾十秒才擊斃這條沖進佇列的獵犬。
然而這時,一個小麥膚色的年輕人已經用一把裁紙刀劫持了議長,鋒利的刀片貼著索塞的脖子,刀尖滲出殷紅的血珠。
“狙擊位瞄準,是否擊斃目標,請指示!”在惡狗突襲中沒有絲毫表現的狙擊手第一時間請示行動,手指緩緩壓住扳機。
“議長在他手裡,蠢貨!不要輕舉妄動!”顧不得肩膀上的巨大傷口,護衛隊長趕緊站起來,“你為誰效力?安大略聯盟?還是高加索聯盟?知道嗎?無論他們給你什麼,我們都能給的更多!”
“真的嗎?”青年的手微微顫抖,在場的都是優秀的戰士,看得出他的意志在松動,狙擊手也微微放鬆了手指,一個活的襲擊者總比一個死人有價值得多。
“真的!”護衛隊長張開雙手,也許是因為肩上,他的右肩有些低,顯得姿勢怪異“你有什麼要求,金錢,美女還是地位?說出來,我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金錢?美女?地位?”年輕人喃喃自語,扯著索塞向左後退,像是在試圖拉開和護衛隊長的距離。
“該死!我失去目標了!”狙擊手驚呼。
“不如把阿萊克納吉克3000死難同胞的命還給我,獨裁者走狗!”年輕人毫無預兆地抽動右臂,裁紙刀輕易地切開面板和肌肉,隨後是索塞的喉管、血管,鮮血噴濺,美洲聯盟議長軟倒在地。
轟!遲來的狙擊終於響起,從年輕人眉心鑽入,轟碎整個腦袋。
兩具人體交疊著倒下,鮮血彙聚成堆,變成粘稠的血窪。
“醫護兵!”現場響起護衛隊長驚惶的喊叫。<101nove.64年9月9日,美洲聯盟議長拉巴斯.索塞在參觀軍工廠途中被刺殺,那時誰都沒有想到,這樣一位重鎮的血卻僅僅是一場巨大動蕩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