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房錢算2倍好了。”烏比亞諾夫滿不在乎,他們又不是那些窮的叮當響的拾荒者,秘密研究所收繳的資金蘇執從來不要,還倒過來給真理教會撥款,所以教會從不為資金發愁。
“就等你這句話呢!”老闆娘興奮地從櫃臺底下抽出一個金算盤,敲得噼啪響。珠算是門學問,這個時代懂的人鳳毛麟角,老闆娘也不懂,不過自從發現大多數人都不懂,老闆娘突然就懂了。
“一個晚上住宿,5個月留房,7萬8千402。”老闆娘把算盤一亮,盤面是5370,“再給你們打個vvvip的八折優惠,總共41萬5,老規矩先交錢。”
“老闆娘,你欺負笨狗熊也就算了,我還在這兒呢!別以為就你一個人懂珠算,打八折反倒貴了?”拉拉走進來,摘掉兜帽張牙舞爪。
“喲!小拉拉,你信不過我不要緊,不相信你自己看算盤吶!”老闆娘把算盤推過去,新的盤面是12723。
“咦!居然真是41萬5?打八折怎麼反而貴了呢?”拉拉苦思不得解。
“華夏文明艱澀晦明,我也只能照著珠算公式來算,具體原理可是難倒我了。”老闆娘滿臉崇拜。
“喏,錢給你,自己點出來,剩下的送到我們房裡。”古奇走進來,甩手丟過去一兩根金條,“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說完,他收了靈狼,自顧自走上二樓。
“老闆娘,最近有什麼新聞?”烏比亞諾夫敲了敲桌子,老闆娘識趣地倒上2杯酒,一杯他的,一杯拉拉的。
“世界的?方舟的?伊甸的?還是納倫的?”老闆娘人稱百事通,做驛站掌櫃,多看新聞常看報是職業操守。
“納倫的。”拉拉沒精打采地啜了口酒,“這世界天天不是打仗就是預備打仗,能有什麼新聞。”
“納倫吶。”老闆娘想了想,“5個月前來了一個女人,雙眼失明,可能是遭遇了沙獸的拾荒者,正在大仙人掌守望呢。”老闆娘的眼睛裡露出一絲不忍,“我可沒見過那麼能抗的女人,守望了5個多月,都瘦脫形了,還是不肯去死,這得多大的執念呢,有這執念,活著多好,何必選擇死呢。”
“拾荒者?”拉拉好奇地問,“什麼樣的女人?也許我們認識呢?”
“漢族女人,看上去20多,傷得很重,尤其是眼睛。”老闆娘回憶了一下。
拉拉的眼睛和烏比亞諾夫撞到一起,這些資訊,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1月10號前後吧,太久了,記不清楚了。”老闆娘不確定地說。
轟!一條白狼,從二樓直沖出門,沿路撞壞桌椅、門框,古奇騎在狼背上,一臉慎重。烏比亞諾夫和拉拉也緊隨其後,沖出門外。
“哎!毛毛糙糙地,這些東西要賠啊!”老闆娘高聲喊。
咚!拉拉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不用找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