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知道嗎孩子, 愛是具有力量的。”
霍格沃茲的校長室內, 阿不思·鄧布利多用這句話作為了這次談話的開頭。老人蒼老枯瘦的手指穩穩地端著一杯紅茶遞到了她的面前, 莎法爾將放空的目光重新聚焦, 放在了鄧布利多的身上,她沉吟一會, 接過了杯子。
“我不敢相信你用這種話作為我們交談的開頭。”
“如果我說我是因為聽到了你和你哥哥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談話,你會怎麼想。”
“不怎麼想。”她抿了一口茶水後就把杯子放在一邊:“西弗勒斯·斯內普曾經覺得我不是他的妹妹, 雖然這個想法大概持續了還沒有來得及超過二十四小時就被他推翻了。”
“我們經常會覺得原本無比熟悉的人特別陌生, ”鄧布利多回答道:“但是像你哥哥西弗勒斯這樣直覺覺得換人的,倒還是少數的少數。”白鬍子老頭的嘴唇張了張,帶動著他長長的、掛著可愛小蝴蝶結的長胡須也跟著抖了一抖,“我猜可能是他最近學習太認真的結果導致有些草木皆兵……像是什麼複方湯劑之類的東西。”
莎法爾並沒有聽老人的絮絮叨叨,低頭喝著杯子裡尚且還有些發燙的茶水, 放了過量的糖和奶, 有點膩了, 過量的厚重甜味反而在舌根處殘留下了幹澀的苦,待到最後一口嚥下肚子, 莎法爾終於清了清嗓子, 抬起了頭。
“為什麼是愛。”
“……什麼?”
老人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為什麼是愛。”莎法爾極為耐心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她看上去與其說是不理解, 不如說是不在意,她對待這東西的態度比湯姆·裡德爾更加讓鄧布利多心懷不安。
“我猜你是想說,是所謂的‘愛’讓西弗勒斯覺得我還是奧菲利亞,就算我突然之間性情大變讓人覺得陌生不已, 但是西弗勒斯依然覺得我還是他的妹妹。”
“人是不會看錯自己愛的人的,奧菲利亞——他們可能會有偶爾迷糊,但是他們不會永遠錯下去,他們的心裡會有一杆標尺,為他們恆定正確與錯誤。”
鄧布利多如此回答。
莎法爾安靜地望著他,抿起的嘴唇彎出笑弧,像是把薄薄軟軟的刀,但她很快就藏起了那點冰冷的鋒銳,“不是所有人都有愛的。”
“當然。”鄧布利多點點頭:“這世界上存在著無法理解什麼是愛的人。”
莎法爾若有所思的跟著點頭,對於這句評價深感贊同。
愛這種玩意太複雜了,比如現在的她。
之前面對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時候她有片刻的軟弱與逃避,不過她更寧願稱呼那種感情為阿賴耶的殘渣。
莎法爾摩挲著手指,指尖上還殘留著一點滾熱茶盞上印下的餘溫。
“鄧布利多教授,人類心中的‘這杆標尺’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