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文藝晚會那次,卻原來是上海那次!可是…
閃爍的車燈照的她眼眸閃耀,眼裡有璀璨星辰,他迫使她無路可退,陸煙喃喃說:“那天,那天你沒出去麼?”
程川勾起嘴唇,嘴角有一個淺淺的梨渦:“嗯。”
“那你…”
“嗯,都看光了。”他輕聲在她面前說,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熱熱的,發燙。
她欲後退,他的手壓著她的腦袋,退無可退。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啞:“臉怎麼這麼紅?”
明明是陳述句非被他轉了調變成了反問,語氣緩慢,字字清晰且勾人,讓陸煙更加無地自容,慌張撇過臉,不敢看他,更不敢質問他怎麼能,能把她看光。
“在我面前還要臉皮麼?”他再次把話題轉到先前,逼迫她丟掉那些臉皮和麵子。
陸煙被他這樣句句緊逼,惱了,伸手推了他一把,掙脫了他的手:“哼!”
生氣的朝前方馬路走去,氣呼呼的低著頭,悶頭走路,程川勾起唇,走在後面,看她橫沖直撞,腳步飛快,腿不長,小碎步倒是邁的很快,他長腿跨了兩步就到她跟前,不知怎麼,伸手捏著她的脖頸,動作突然,陸煙忽然就不動了。
“唔~”她被他突然的動作,驚的呼了一聲。
“再“哼”一下。”他說。
陸煙可憐巴巴望著他,小小的“哼”,不服氣,又不敢表現出來,他被她的模樣逗得笑了出來,難怪有人說女人像貓,如今這樣看來,確實是像貓。
兩個人一路說話,時間過得很快,標識顯示還有4公裡快到終點,程川發現陸煙走的腳步變慢了,嘴裡還小喘著氣,伸手把書包放下來,換了個方向背到了身前,加快了兩步,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
“上來。”他說。
陸煙愣愣的看著他寬厚的背,他也走了很久的路,而且還揹著她很重的書包:“不用了~我走得動的。”
他蹲著未動,重複了一遍:“別逞能,上來。”
陸煙努了努嘴,她瞭解他的性子,強勢固執的不容拒絕,她俯身趴在了他的背上,伸手環在了他的脖子上,下巴抵著他的肩膀,他站起身,伸手把她晚上提了一下,她趴在他的背上,歪過頭能看到他很長的睫毛,她看著那眨動的長睫毛,睫毛下面是一雙幽深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長睫毛。
“你乖一點,別亂動。”他聲音低沉。
陸煙縮了手,抿著嘴唇,聽著他的呼吸,嘴角不自覺咧開,生命多麼神奇,去年的現在他還是“別人家孩子”,今年的現在,她在他的背上,感受他清淺呼吸。
後來陸煙再和他提起這事,她說:“當時好希望那條路沒有終點。”
程川只是微微愣了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 那晚,程川差點翹辮子了,他從沒想過四公裡的路是那麼遠,說陸煙逞能,其實自己更加逞能,身上揹著陸煙,不重也有八十幾斤,撂下“上來”的是他,又不能半路說自己半路背不動了,咬著牙,悶著聲,忍著手臂快要斷掉的疼痛,一路把她背到了終點,在看到天水湖標誌的那一刻,他比拿了q大保送名額還要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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