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津喉結一滾,把不合時宜出現在腦海裡的辛家趕出去。
朱秘書任勞任怨的重複了一次,“剛才白總彙報了這個月的度假村遊客流量的情況。”
“... ...”江津低頭,一目三行的看完紙質版資料,“娛樂專案這一塊還能加大開發力度,消費者的消費潛力還沒有完全開發出來。”
辛家每天到底在想些什麼,都濕了怎麼就不進去...
江津手裡的筆尖在紙面上一頓,淩厲的黑眸情緒一散,露出些許情緒。
朱秘書開了人生中最磕磕巴巴的一個會議,江津三番兩次走神,要不是看過他的身份證,確定他是個二十尾巴的年輕人,他還以為江津到了更年期。
江津一開完會就跟辛家打電話去接她吃午飯,辛家說有事拒了。
江津晚上又說要工作室接她吃晚飯,辛家又給拒了。
江津有點來感覺了,辛家對他的身體不感興趣,移情別戀了。
他神色猛地一冷,心裡說不清楚猜出這樣事實是什麼滋味,他心髒被凍住,小錘子一敲一敲,心髒就嘩啦化成了渣渣。
他從抽屜裡拿出煙點著,抽了一口,吐出煙圈,在查不查中間來回徘徊。
“噔噔。”
“江董,我給您泡了一杯咖啡。”
江津煩躁的撚了煙,火氣沖她去,“朱秘書沒教過你規矩?誰讓你進辦公室的?”
“我看您下午工作狀態不好,”
他工作沒狀態是誰害的,江津不爽的眯了眯眼,“公司培訓的時候告訴你要隨意猜測上司狀態了?”
塗著大紅口紅的二十歲清純小妹妹差點被江津黑臉嚇哭了,她吸了吸鼻子,我見猶憐,“對不起,江董,是我多事了,我這就出去。”
“等等。”
女孩兒雙眸含淚,七十五度專業回眸,“江董?”
“出去直接辭職滾蛋。”江津黑著一張臉,情緒又冷又硬,一向沒有情緒的眸裡充滿了煩躁的情緒。
他撈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往外走,留下可憐的小妹妹啜泣。
江津沒心情管他剛才是不是傷害了一個如花似玉女孩兒的少女心,他一腳油門,徑直開車回家。
辛家果然不在家裡,他拽了拽領帶,坐在沙發上抽煙等她回來。
晚上八點了,辛家還是沒有見人影。
他沒忍住,又給小助理打了個電話。
程繁繁接了電話,“江少爺,辛家姐說如果你給我打電話的話,讓我告訴你來澄江區那邊的遊樂場找她。”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