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他從小開始接受精英教育不是為了成為這樣的人啊,她真不甘心養出來的這麼完美的人脫離掌控。
江津消失在走廊盡頭,李麗琴的手機響了,她接通,是江怡拽拉著一肚子的委屈來找她。
有警察找上江怡了,因為故意傷人。
江怡當時傷人後,車裡黑匣子和附近監控的影片全部被清理過了,不可能留下證據,除非...
李麗琴掛了電話追出去,她扯著尖銳的嗓音喊了一聲‘江津’,江津立在黑色商務車邊,眉眼被夜風吹出幾分冷漠。
“江怡如果被關進去,對你也沒有好處!”
“她在外面也沒做幾件像人樣的事,這次她敢傷人,下次就敢殺人,我這是為她好。”
“她可是你妹妹!辛家死了殘了又怎麼樣?”
江津因為那個名字,呼吸陡然一緊,他所有的情緒都被她牽拉著,稍有不注意,就會引他方寸大亂。
“如果血濃於水,那我或許應該將陶葉然敲鑼打鼓的接回來,然後分江怡和你的一半股份給他才對。”
血緣是天生的,但是親近與否卻是相處的。
他們除了都是拴在江氏集團這根繩上的螞蚱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牽扯。
辛家應該是上世紀巫女的殘黨,她就應該被光明的教徒綁上十字架燒死才對。
董璐在晚上十點收到辛家要來的資訊的時候確認了三四次她沒發錯。
辛家搓了搓凍得發抖的手臂,堅定的告訴董璐她沒有聽錯,她就是要深更半夜去找她。
董璐:“那你到哪兒了?”
“快到你們小區門口了,不過我很久沒去你家了,不太記得怎麼走了,你下來接我一下。”
董璐不情不願的起床,“這個時間你該去夜會情郎,來找我幹什麼?”
“我旅遊之前寄到你家的兩個行李箱還在吧?”
“在次臥放著,我沒開啟過。”
“我不是來會你的,我是來會它們的。”
董璐走到了門邊,她踩扁了帆布鞋的鞋跟,毫不在意的圾著鞋往外走,“你可以明天早上再來,今晚來幹什麼?”
“一會兒告訴你,總之你快點來接我就行了。”
董璐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辛家已經到了,她抖腿呼手,一張粉白的臉蛋在寒風裡被吹出了蒼米色調。
她提著裙擺跑到董璐身邊,跟她並肩往裡走。